我不奢求她能跟我走,不敢奢求她把后半生交给我,但相处这么久,我绝对不会看着她麻木地被摆布,摆布婚姻,摆布生活。
“走,去找他们讲清楚!”说话间,我已经牵起她的手。
“别,爷爷他病了。”司徒月恳求道。
但我没停下,执意拉着她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撒开我的手,“你就别管了好吗?这样,让我真的很难做!”
“那这特么又算啥!”我把卡片伸到她面前,“年初二你风风火火来找我,发生关系后再甩一笔钱给我,拿我当什么?”
司徒月避开我的眼神:“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就要订婚了吗,我手里的生意会慢慢交出去,这笔钱放在我手里没有任何用处,你需要就借给你,这很正常啊。”
听她再次提到“订婚”字眼,我神色黯然几分,“既然你决定要订婚,又何必继续那份清单,你帮我签专柜的酬劳,我可以支付给你,这样不是更合适些吗,你又何必去找我?”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
司徒月被这吼声吓一跳,眼泪再次流出来,却没作声。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我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去找他们讲清楚?”
司徒月抬起头,一边摇头一边哽咽:“爷爷病了!”
我摊摊双手,把卡片扣到最近的梳妆台上,酝酿了好久说:“总之,还是谢谢你吧,钱虽然没有用到,至少这笔钱,曾在一定程度上给了我信心,那对我来说,就是价值连城。”
“就算是借,你都不借吗?”司徒月的哽咽声大了些,同时闭上了双眼,两颗晶莹的泪珠化成一道流下,打花了她的妆容。
“以前,我借,现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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