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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诚恳地点头,点了又点。
“那咱们换个说法,你可以把白丫头的病想象成寄生在她身体里的一条毒虫,而且这条毒虫藏在最隐蔽的位置,想要消灭它就得先把它逼出来;;”
不待婆婆讲完,我欣喜地道:“我明白了,您加这个相冲的剂量,就相当于放了另一条毒虫进去。”
“孺子可教。”
“可我有一点不明白。”
“哪点?”
“就是为什么要放另一条毒虫进去,而不是对症下药,找那条毒虫喜欢的东西引它出来。”
“问的好。”婆婆赞扬地道。
我唏嘘地看着她,“那您能说说是为什么吗?”
“很简单,你说的那个吸引它的东西找不到,只能找到逼它出来的东西。”
“这样啊。”
婆婆说:“白丫头的病,就是需要这样特殊的疗法,把病全部逼出来,然后再服用不加相冲剂量的药,长久坚持下去即可痊愈。”
“真的吗?”
婆婆正色地点点头,说她没有骗我的必要。
我当时离开石凳,就要冲婆婆下跪,可还没曲腿,婆婆直接用手杖敲我的脚背,敲得我抱着脚在原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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