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在冷月的包里,等我弄好帐篷,她分给我吃,“明天我们应该能走到有人住的地方,到时候再吃热饭吧。”
冷月一个女人都能接受,我还有什么好矫情地,接过干粮就开嚼。
夜里有微微凉风,我俩缩在帐篷里,一人靠一个角,倒也感觉不到凉席。
只有一个插曲,我烟瘾犯了,拉开拉链抽支烟,冷月咣地给我一脚,“有什么可抽的,你再不把拉链合上,就自己出去待着吧。”
我吧嗒吧嗒狠狠吸两口,然后合上拉链,把烟吐进帐篷里,冷月当即捂着嘴,没好气地捶我两下。
我俩聊聊天,感觉累了就睡觉,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近拂晓,动了动手,我和冷月不知什么时候抱到了一起,她头正缩在我怀里。
手臂被她压的发麻,我就微微动了一下,结果被冷月察觉到,她悠悠地睁开眼,先是迷茫,接着就是寒意。
我啊了一声,揪开拉链就往出钻,结果却被冷月给拽进去,她又给了我两脚,说我是故意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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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姑奶奶,我麻溜地爬出帐篷,她说我抱她,那我还觉得她是故意靠过来的呢。
晌午,我们赶到一个小寨,那里有几户人家,多是七旬老人,我和冷月的出现,让小寨现出久违的生气。
老人们很好,硬把我和冷月招呼到家,给我们做了热饭,但交流起来忒困难,寨子的人我挨个问一遍,但他们好像听不懂我的话,说话也叽里呱啦,我更听不懂。
我和冷月略作停歇,就继续出发了,我们不是来旅游的,如果抱着玩的心思,一辈子都找不到伤心婆婆。
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大寨,这里的居民很多,刚好是傍晚,我和冷月就留下来歇息一晚。
晚饭刚过,我跟冷月就在寨中溜达,这里的住房很少有砖砌的,多是木式住房,绕了半圈,刚好看见一个小药坊,我就带着冷月走进去。
药坊里有位老人,他带着别样的帽子,正在做药录,检查哪样药不足,就记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