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滕家面临最大困难,还希望三位能竭尽全力保滕家安稳,阿拳,你好好准备准备,由你亲自对付卫老。”
“是。”阿拳微微躬身回应,再抬头的时候,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滕远州很快返回来,老爷子交代他守在大厅,然后回屋给汤衡打电话,这个电话行得通,一切都好说,若行不通,只能撕破脸皮刀兵相见。
整整打两回,都能打得通,可就是没人接,滕老爷子到最后脸色铁青,狠狠地将电话丢掉。
怒气冲冲地回到大厅,“远州,你带着他们几个,今晚务必将会所夺回来。”
“父亲,汤衡那个老狐狸不接电话?”
“很明显了,汤衡是要和我撕破脸皮,断了多年的情分,既然他不顾及旧情,那我们同样不必顾及,你只管出手,剩下的事情我来扛。”
“是,那罗阳怎么办?”
“此子看似匹夫无谋,实则内秀的很,只是有个白丫头给撑腰,所有人只看到白丫头的手腕,却往往最容易忽略掉他,记住,能斩草除根最好,留下此子,后患无穷。”
艾晴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老爷子,我的军刺没带,先回屋找一下。”
滕远州招招手,带着苍鹤和阿拳到门口等着,周同带着一大队人候在门外,只等一声令下。
艾晴很快走出来,拍拍手,“咱们走吧。”
等众人走远,滕老爷子才念叨出声,“汤衡,是你先无情的,那就休怪我无义!”
龙腾会所,我一直都没有休息,手里捏着外体古薄,从天山回来后,我感觉全身充满力气,小腹处的伤对我再无任何影响。
再修习外体古薄,也比较顺心应手,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敢歇着,逮着空就看看外体古薄。
古薄里有很多招式,我只是自己练习,从未拿到实战中去,一直想找个机会试一试,此次来腾冲,便是最为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