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到现在我完全可以不用“小姨”这样的称呼来叫她,毕竟她的身世已经真相大白,我完全可以换个称呼,但叫了这么多年已经顺口,再想更换真的需要时间。
“车钥匙给我!”
“干嘛?”我疑惑地把车钥匙丢给她。
她用行动来回答我的问题,直接将车子发动,开出一段摇下车窗冲我喊:“我白抓了头发,你要是不好好反思,就走着回去吧。”
“切,我就不能打车吗?”
“能不能你自己清楚。”
听到她狡黠的笑声我下意识地摸兜,原来为了营造晚餐的气氛,我把手机什么的通通留到车里,唯一剩下的钱包还被她摸了去,肯定是她掐我腰的时候“摸”走的,身上分文没有,还怎么打车回去?
我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思索了这个问题,跟着大喊出声:“别走,我反思!”
玛德,从这里走回会所,说夸张点不得走到天亮吗?
难道非要豁出老脸打车逃票不成?
小姨这么做,无非只是想给我个警告,警告我以后不要做这种让她觉得突然的事情,那我顺着她不就行了,大不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小姨将车倒回来:“决定要反思了?”
“嗯嗯。”我很虔诚地点点头。
“那你答应我两个事,今晚就得办。”
“什么事?”
“你先说答不答应?”
“答应。”我好像并没有拒绝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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