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猴子三个字让张维脸色变了变,脸色难看的问我,“你认识三猴子啊?”
看见张维怕三猴子,这让我十分欣喜,就掏出那个铁环说,“肯定认识哇,看见这个环儿了没,就是三猴子的,一会儿我要还给他。”
看了看我手指上的铁环,张维脸色深深的变了。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看见张维居然这么怕三猴子,这更让三猴子在我心里有了一重神秘的面纱。
当我回来时,柔姐还在看流水线,问我刚才应该不是去上厕所吧?去了那么久。
看着柔姐,我有些尴尬,就点了点头说,“碰到个熟人,就出去打了声招呼。”
“哦,刚才我和你的名字都被批评了。”柔姐想了想跟我说。
“我草,为啥批评我啊?”听了秦玉柔的话,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们每天的产量没有做到,质量还出现问题了,晚上我们不能走了,要去返工。”柔姐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然后指着一大板和盖子说,“这些装的电池都是坏电池,都需要返工。”
“这么多啊……”看着这么多板子里密密麻麻的电池,我整个人都不对了:“这么多坏电池,得修到几点啊?”
“不知道,反正晚上是不能走了,得加班。”柔姐看着我说。
“好吧……”深呼吸一口气,我只能答应了。
车间是两班倒的,白天班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而晚班却是晚上五点到凌晨两点,到了下班的点后,接班的人来了,我和柔姐就捧着一大堆坏电池去后面修。
吗比的,平时看生产线做的那么轻松,到了人工返工,就累的一比,半小时过去了,我才修完二十个。
再看看柔姐,她修的比我快,已经快四十个了,我有些发愁,这样子下去得修到啥时候去啊?
外面的天暗的很快,我看了一眼黑蒙蒙的天,心想监狱的晚饭又没得吃了。叹了口气,我继续修。
修的快睡着了,我昏昏欲睡的,突然感觉一个男人来到我和柔姐旁边,我抬头一看,是王开。
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转头看向秦玉柔,让她把坏电池让我修,有事情要找她谈谈。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皱起了眉头,柔姐脸色也变了变,不敢抬头看王开的眼睛,就低着头一动不动。
“走啊!”王开有些粗鲁的强拉柔姐走进了机修室。
被拉拽过程中,柔姐还时不时回头看我,眼神显得极为幽怨。
就看着柔姐被强拉进机修室,我的眼神深深的变了。鬼神神差的,我放下手里的活,蹑手蹑脚来到了机修室门口,悄悄地打开一条缝……
陈志朋已经走了,那个铁环有点像一个铁质的戒指,我试着戴了一下,没想到和我手指的粗度刚刚正好。
戴在手指上挺难看的,我就想把这个铁环摘下来,可是接下来我就傻眼了,这个铁环,戴上了我居然就拿不下来了!
我使劲抠,把手指抠的生疼,铁环却死活抠不下来,再抠我手指就要断了。就不抠了,心想陈志朋给我的这个铁环到底什么东西?
既然摘不下来,我只能带着这个铁环了。而我带着这个铁环跟带着个铁戒指似的十分难看,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新犯组的犯人,知道我在新人里的名声大,都跟我打招呼。
我也勉强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但是那些新犯人一个个都吃惊的看着我手上的铁环,大笑,“昊哥,新买的戒指啊?”
“是啊……好看不?”脸色说不出的难看,我赶紧把手插进口袋里。
看到了我脸上有些难看,新犯组一个个也都闭嘴了,说不好看,然后一个个都走了。
看见他们要走,我立马大骂,“让你们走了吗?赶紧回来给我想办法!”
“想啥办法啊?”看见我不让他们走,袁杰、王源、还有张明明脸色也都是悻悻的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手指上的铁环,说你们给我整个办法,把这东西从我手指上拿下来,带着膈应死我了。
“哦……”
面面相觑,袁杰张明明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就一把扯住我的手指,然后抓着铁环死命往外拉,疼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给我想其他办法!”
“昊哥,这好像是个机关啊,带上就拿不下来了,除非把手指头锯断。”张明明脸色难看的说。
听了张明明的话,我脸色也是变了,没想到这是个机关。机关术我知道,秦国诸子百家时代就有的东西,起源于公输家和墨家,吗比的,现在还有人造机关,还好死不死的给我戴上了?
看来这铁环一时半会儿是摘不下来了,我就有点烦躁的对张明明他们说,“不说这个了,你们去给我打听个人,监狱里有谁叫陈三的,或者外号叫三猴子的人?”
他们满口答应了,答应完后又多嘴的问了我一句:“昊哥,又要打人了啊?”
“不打,我有事找他。”我脑袋里会想起了陈志朋的话,陈志朋,为什么要我去找那个叫陈三的人呢?
我自己也去找了白菜,问她认不认识三猴子,没想到白菜知道我找三猴子神色也变了,问我叫三猴子干嘛?
“不知道,有人叫我去找他,让我把这个铁环给他,但是我不小心自己给戴上了。”我哭丧着脸说。
听了我的话,白菜急忙抓过我的手一看,说这个铁环就是一个机关,只有懂机关的人才能治好,另外,你的腿骨,西医是治不好了,只有中医还有点希望。
“你会中医吗?”我脸色难看的看着白菜。
白菜摇摇头,“我不会,你的腿,只有找会九阳神针的人,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