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口袋里去了?难怪……这鸭哥横行一霸,果然也是有不少骚手段的。不然也不会积累了六十七骚点,活得这么滋润了。”
瞄了一眼鸭哥裤子的口袋,李骚知道,刚才自己看到的那张a,肯定是被他藏进去了。
如此一来,不管自己选哪一张牌,能抽中a的概率,从刚才的三分之一,变成了零。
也就是说,李骚倘若真的和鸭哥打赌的话,是必输无疑的。
“怎么样?小子,磨磨唧唧和个娘们似的,敢不敢赌?就一句话的事儿。”
一副吃定了李骚的样子,鸭哥吹着小口哨,非常得意地挑衅道。
“赌!干嘛不赌?既然鸭哥这么看得起我,给我这个机会,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嘴角一丝充满骚气的笑容,李骚在明知道这是一个局,是一个骚操作,是一个火坑的前提下,依旧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因为……他是骚神!
专治各种骚操作!
你骚任你骚!
到了骚神面前,就等着被反骚吧!
“李骚,别赌呀!”
庞大叔在一旁看着心急如焚,但是也已经晚了,李骚答应赌了,便没办法反悔。
“好!有种!那……小子!你选吧!这三张牌里面,哪一张是a?”
见李骚进套,鸭哥脸上已然挂着胜利者的笑容,而他身边的那些黄毛小弟们,也抖着腿一个个用看傻比一样的目光看向李骚,毕竟这个套路他们可看过鸭哥用过好几次了。
百试不爽!
每一次,都有人不信邪地入套。
“选a嘛!简直是太简单了……”
伸出手去,李骚微微一笑,随便指了最左边的一张牌,说道,“这一张……”
在鸭哥马上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李骚说道,“这一张不是a!”
说完,李骚便将这一张牌翻开,是一张梅花q。
鸭哥:“……”
黄毛小弟们:“……”
庞大叔:“……”
这他妈是什么套路?
在众人还一脸懵逼的情况之下,李骚又指着最右边的一张牌道:“这一张,也不是a!”
这张牌被翻开以后,果然也不是a。
于是,李骚指着剩下的中间那一张牌,对鸭哥笑着说道:“看来这一张就是a了,鸭哥,承让!看来我蒙对了……”
……
我叫李骚!
我现在慌得一批!
但是我不能慌,这是身为骚神的最基本素质。
哪怕内心再崩,脸上的基本盘不能变呀!
“李骚,你过来……”
庞大叔见状,也是替李骚担心了起来。
毕竟,鸭哥可不是善茬,就连庞大叔的宠物店,现在每个月也都还给鸭哥交保护费呢!
把李骚赶紧拉到一边,庞大叔小声地说道:“李骚,鸭哥不是你能惹的。花点钱消灾吧!”
因为知道李骚的性子,庞大叔才会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他,就是怕他和鸭哥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李骚无疑。
但是,李骚是谁呀!
对于庞大叔的逆耳忠言,却反而振臂一呼,指着那鸭哥叫道:“死心吧!我李骚,是绝对不会像黑恶势力低头的……”
庞大叔:“你……”
而鸭哥的小弟们,则齐刷刷地冲了过来,将李骚团团围住。
“小子,你说谁是黑恶势力啊?我们可是正正经经开安保公司的。你这样污蔑我,信不信我可以直接找律师告你诽谤!”
鸭哥翘着嘴角,走到李骚的面前,将那小广告摔在了地上,放言道,“这件事,你自己琢磨琢磨,要怎么解决,反正必须要让我满意才行。”
“鸭哥!息怒……李骚还在上大学,不太懂事的。”
庞大叔赶紧上前来打圆场,他和鸭哥也算是老相识了。
要说这鸭哥,小时候就是这一片的混子,仗着老爹是街道办主任,各种为非作歹。
只不过,鸭爹可是个老干部,从来就不给鸭哥撑腰,但凡看到鸭哥打着自己名头去欺男霸女,立刻就是解下腰带一顿猛抽。
也正是因为这样,鸭爹在世的那些年,鸭哥虽然很混,但都还算是比较遵纪守法的。
然而,五年前鸭爹过世以后,鸭哥就立刻不安分起来,拉起了一伙弟兄,干起了安保公司来。
明面上是正规的安保公司,实际上却是垄断了这附近大几条街的各种热门摊位和生意,靠收租金和要保护费为收入。
最近一段时间,鸭哥又从几个莆田佬那取经,学他们开黑诊所,到处贴小广告,专治各种阳痿不举或者性病花柳。
只不过有些晦气,才刚刚贴了几天广告,收效甚微……
空荡荡的诊所里,根本就没有几个病人到访。
鸭哥立刻就去找那些莆田佬算账,路上却发现,自己让手下们贴的小广告,居然留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全被人给改了。
妈了个蛋的!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鸭哥立刻派小弟去调查一番之后,发现留下的这个地址,竟然是附近街区的一个叫做“骚舍”的宾馆。
而且,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个骚舍最近半个月也是名声大作,在京城阳痿协会里的名气可是响当当,不知道多少阳痿大叔们排着队就等着住骚舍的持久房。
一间持久房一晚上,一千块的房费。
即便是在京城,这个档次的宾馆里,恐怕是最贵的了。
所以,鸭哥当然也动了心思,拉上一面包车的黄毛小弟,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