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防化服,而是医用防护服,因为这里是传染病房,所以有时要穿上这种衣服来保证不被传染。
“护士,护士,拔针啦!”
“哎呀,外面好忙,我先出去了,方河你先在这里换衣服吧。”
方河的工作就这样定下来了。
医院的护工。
也就是没事给病人擦擦身体,打扫打扫卫生。
这种工作一个人来做的话比较清闲,但是全部交给安琪去做就肯定会累死。
“我邪医门的弟子居然成了护工,真是好笑……”
方河也自嘲了一下,没想到江湖上许多人敬畏邪医门弟子会在这里做护工,还是如此不经意之间。
结果还没换好衣服,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嘈杂的吵闹声里还传来了安琪哭泣的声音。
方河推开休息室的门,正好看到一群病号家属围着一名小护士,小护士正是安琪。
“你把我儿子弄出血了!你说怎么办吧!”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塑料拖鞋的中年男人在朝安琪吼着。
这男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脚后跟是黑的,脚趾甲得有半厘米长,里面还塞满黑泥,更别说浑身还散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
不知道这家伙多少天没洗过澡了。
刚才安琪就是听到他们的叫喊声才跑出去拔针的,有个小男孩刚刚输完液,安琪按照正常流程拔针。
原本没什么,可是拔针过后还不到一分钟,就出现了吵闹。
那时安琪已经离开,小孩的爸爸抬着小孩出来哭天抢地,说护士给他儿子的手弄伤了。
仔细一看,刚才输液的针口正在往外飙血。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为小朋友贴好针口了!”安琪据理力争。“贴好个屁!你们这帮护士技术不精就是知道草菅人命,现在我儿子的手受伤了,你说怎么办吧!”
玫瑰到底还是心向方河,她为了方河的愿望可以付出一切,哪怕让她本人割掉左耳混入到堕落死囚里也无所谓。
“不,不用。”
方河可没有缺心眼到让玫瑰去做这种事的地步,他可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卧底的事情能做便好,不能做也不会强求。
尽管方河知道玫瑰去做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方河绝对不会让她去做。
后来跟玫瑰聊了点别的话题,这个事情就暂且遮盖过去了。
在家里陪了夏嫣然几天,看她心情着实不错了,方河才回到棉纺厂宿舍的家里。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修炼了,现在必须要抓紧时间修炼,不然以后等到报复的事情来临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回到家里,安琪见到方河时马上便扑了上来。
“方河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啊?”
面对安琪的关心,方河有些不忍心,他总不能说自己终于跟结婚证上那个名义的老婆确定了关系了吧。
这种话说出来会很让安琪伤心的,但方河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解决,只好什么都不说便好了。
安琪做了几个菜等待方河来吃,方河很快便疾风骤雨般将所有菜碟席卷一空。
白蕾走出来一看,愣了。
“这么能吃啊……”
几天没有见方河,发现他突然变得饭量有些大了,真是搞不懂。
现在白蕾对方河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差劲了,但也说不上多么好,她总觉得方河似乎有些不太简单,但具体哪里不简单也说不出来。
总归方河所表现的样子就是很能打的样子,除此以外还是显得很穷困。
不过白蕾也懒得去多想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又有什么用?
“蕾蕾,明天我们那真的需要一个护工,你看你可不可以晚一天去上班呢。”安琪以求助的眼光看着白蕾。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刚来新的公司上班第二天,你让我怎么请假,这真的是太为难了。”
“可是没有护工的话……我明天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