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对方河抱拳:“方家主若是有什么疑问,就请讲吧。”
既然对方都让自己说了,那么方河不说出一个道道来肯定是不行。
方河说道:“这碗符水看似让患者清醒了,实际上却是在透支患者生命,”
“你说什么!”
黄病除急眼了:“你个黄口小儿,竟敢这么说我,我行走江湖多少年了,知道我这黄病除的外号是怎么来的么,你知道我研究命理多少年了么,你知道风水对人身体的影响么!”
一连几个发问,正常人都被吓住了,唯有两个人没被吓住。
便是施一刀与方河。
柳二威有些不理解了,人家黄病除说到底还是让大哥醒来了两次,为什么方河以及施家神医就是不认同呢。
他开始心想,方河该不会是个水货吧。
但转念一想应该不是水货,毕竟人家是个堂堂的掌舵人在那摆着,那么多大佬都敬仰着,怎么会是水货呢。
万一是能打,但对医术根本就不懂呢?
想到这里,柳二威不禁拍头,心想他怎么连这点事都给忘记了,方河能打是肯定的,谁知道他会不会治病救人啊。
也是当时柳二威着急有些糊涂,所以认为方河是功法宗师就一定会有办法,殊不知功法宗师和神医并不是一个概念。
黄病除见方河不说话,他就开始指挥人去搬动那些器材了,他非得让病房以及办公室的布局按照他的风水布局来弄,否则就会对病人不好。
就在符水马上喂进柳大威嘴里的时候,方河直接一巴掌把这符水打翻在地。
小碗碎了一地,汤汤水水也洒了一地,那泡着烧纸灰的救命符水就这样被方河一把弄在地上,显得很不合适。
最着急的人大概就是柳二威了,他心想请来方河难不成是要来捣乱的吗,跟他也没有深仇大恨啊,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黄病除很着急,他恨不得开始对方河破口大骂:“你给我滚出去!”
所有人都在质疑方河,唯有施一刀觉得方河做得对。“仅凭一碗烧纸灰泡水就想治病救人,我华夏五千年的医术有这么烂么?”
施一刀一直都显得比较落寞,他如今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刺耳。
“你胡说!!”柳二威根本就不接受,他们兄弟二人从小到大一起打拼,大哥像是父母一样养活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事呢。
方河没有说话,而黄病除则笑着开口:“我以为施家的神医能厉害到什么地步呢,原来也不过就是这等货色而已。”
“休要辱我施家医术!”
施一刀看黄病除早就有些不顺眼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就非得混到这里来,还美其名曰什么风水不好。
本以为这家伙就是在瞎扯,可是他那一碗符水真的让柳大威缓解了一下,这还能怎么说。
“什么医术不医术的,治好人才叫医术,治不好的话,你们施家就是江湖骗子!”
堂堂施家,祖传太医,传承至今也也有不少灵丹妙药和救命偏方,然而如今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们。
方河知道,大概是这个施一刀医术不精吧,但仔细想想又似乎不是,施家的人善治病不善解毒,怕是他们家主过来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施一刀能够咬定柳大威会死呢。
方河并没有说话,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时候柳大威突然间又昏厥了过去,在场的人都非常紧张,施一刀马上说:“不是我故意要讲难听的话,真的是没什么希望了。”
“来,再饮我一碗符水。”
黄病除再次掏出小碗,点燃一张上面画着各种奇奇怪怪的黄表纸,然后便把这东西的灰烬泡在水里。
接着拿着那碗符水就开始往柳大威的嘴里灌,口中继续念念有词。
这一次黄病除显得有些着急,因为符水喝进去五分钟之后柳大威才再次醒来。
还好,还好,终于醒来了。
黄病除心想自己的手艺还没丢,只要再给他的病房以及办公室重新布置一下就好,一定是风水有问题。
“又醒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黄病除对施一刀说道。
面对病人再次醒来,黄病除就更加自信了,因为满场里只有他才能够药到病除,就连那些现代医学的医生们也觉得他似乎真的有两下子。
“黄某人自幼苦学八卦周易,上能猜测天意,下能祛除病魔,精通风水布阵,岂容你施一刀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