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神医来了,你们看,那不就是方神医吗?”
“我的天哪,他怎么这么年轻?我原本以为方神医怎么着也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可现在看样子只不过二十多岁。”
“这你就傻了吧,医师们其实都驻颜有术,现在看起来他好像很年轻,但说不定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了。”
“你们说今天方神医这么大胆子敢露面,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不把易行知放在眼里呢。”
“这谁知道?易大师也不是等闲之辈,曾经的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被这种新秀所击败吧。”
“他还是新秀吗?你们这可真是给新秀脸上贴金,若是有他这么厉害的新秀,估计华夏的武道水准会提升三个档次。”
众人对于方神医都褒贬不一,有的人觉得他打不过易行知,有的人觉得他已经超越了常人所理解的范围,但是基本上大家都知道这个人绝非是常人所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刚刚到达中安市并且之前名不见经传的人,能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获得那么大的成就,说他是孬种也没有人会相信。
他很厉害,只是厉害到什么程度,还从来没有在如此重大的舞台上展现过。
黄河依旧在奔腾着,易行知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块大石头横在黄河中间,他就站在那个石头上。
如鹤立鸡群般一枝独秀。
眼看这人非常儒雅,一身中山装打理得整整齐齐,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平时真的爱打扮自己,不过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然而在方河的眼里,这家伙也不过就是一个算命的而已,充其量就是看风水,看的时间久了,就自行参悟了关于阵法的皮毛。
当然了,方河的心态是抱着贬低的心态去的,然而对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差劲,每一个人都清楚,若是他真的差劲的话,就不会成为中安楚氏的座上宾了。
方河顺着黄河的岸边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任凭那波涛汹涌的河水在河床里翻腾着。
走到这里,方河便摇摇头说:“真是不愿意玷污我们的母亲河。”
之前抛尸的时候,方河就大概讲过类似的话,但他知道今天可能还要再进行一次了。
在石头上站立着的易行知看见方河如此表现,非常生气。
“竖子见到我,竟敢如此嚣张。”
“竖子说谁?”
“竖子说你……”
易行知刚刚想要反驳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入了方河的套,好歹他也是一个阵法宗师,现在居然随随便便的就被方河戏耍。
本来他积攒了好几天的士气,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崩塌掉,旁边的人都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方河看到易行知之后就是想要笑,他笑话的就是这个家伙为什么如此大言不惭而又自信满满。
方河那弯弯的嘴角着实让易行知有些生气,他再次厉声喝问;“竖子可识得此阵?”
“哦,黄龙阵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一个什么高手了吗?”
方河的话说出来之后,易行知直接被吓到了。
他苦心布置了七天的黄龙阵,竟然就这样被发现,难不成所谓的方神医也是阵法宗师吗?
如果不是阵法宗师的话,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自己布置的是黄龙阵呢?
“即便你知道又如何,我一样杀你。”
方河再次看到易行知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捧复大笑起来,心想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家伙,拿出黄龙阵就开始糊弄人。
方河只能叹道:“母亲河啊,被人用这种方式所驾驭,真是侮辱了这个国度。”
“休再狂言,看招!”
易行知知道,如果再被方河这样兜圈子下去的话,那么他的士气就会越来越低落,他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一定要把自己所积攒的能量完全发挥出来。
旁边观战的人都有些看不懂,二人究竟在做什么事,但大家都能够明白,目前所施展的这个阵法是黄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