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没有动,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直到他自己终于舍得放开了她,脸庞贴着她的脸,目光带着炽热,又有几分不满,近在咫尺地盯着温知故,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温知故蹙着眉,忍不住要别开头,纪叙白又很霸道地要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温知故瞪着他,忍无可忍了,一把推开了他:“你想怎么样?你讲!”
纪叙白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平静道:“我没想怎么样。”
“那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温知故瞪着他喊道。
纪叙白静默了一瞬,点头,然后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了,头也没回。
温知故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离开,难受得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她抬手用力抹了一下眼睛。
气哭了……
她不想每次都要纵容着纪叙白这样无理取闹,她自己本来就不知所措,她还要一边照顾他的感受一边小心翼翼地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即便是这样,她也忍了,谁叫她没有能力保得住他们之间的孩子,可这种时候他就不能消停一点吗?为什么非得要在这时候跟她闹,她真的没有心情去哄他!
出了府外,岂越就在府邸门口等着她,外头天冷,温知故本想请岂越进去坐一会的,但岂越却摆了摆手,知道自己和纪叙白不对付,便没有进去,直接跟她提起正事:“你弟弟的信,刚到的军营,我正好要回去,顺便帮你拿过来了。”
温知故怔怔地把信接过来,大概也是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收到来自弟弟的信,握着信的手微微一紧,抬头跟岂越道谢:“岂越,谢谢你这么晚还送过来……”
“顺路而已。”岂越看到她眼圈有些微微泛着红,皱起眉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纪叙白又欺负你了?”
温知故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终于收到有衣的信了,情绪有点激动。”
岂越还要说什么,忽然看到了温知故身后过来的人,面色一沉。
温知故意识过来什么,转头回去一看,纪叙白自己不紧不慢地推着轮椅过来了,就在门内,目光平淡地看着他们,见温知故转头过来了,又轻启薄唇淡道:“你们继续。”
温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