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简微微一愣,眼神有些复杂窘迫地看着她说,“我没有……”
而且声音沙哑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青稚轻轻哼了一声,不置予说。
温简只好解释说:“随便叫一名将士给我换就行了。”
“那他们又不会换药,伤着你了怎么办?”青稚有理有据地反驳他的话。
温简没说话了,老老实实配合她脱衣服。
结果脱衣服的过程中,两个人都很安静的,一句话也没说,温简还好,只顾着专心配合她,但青稚却一边脱一边微微红了脸。
其实只是看温简的上半身也还好,但温简灼热的呼吸就在头顶上,这样近在咫尺的,让她无处可避,又忍不住想起上次被温简那样激烈火热亲吻过的画面,那时温简的气息要比这时候来得滚烫粗重得多,但却是一样地让她有一种再次被烫到心的感觉。
心里明明是在怦怦地乱跳,但表面上却还是故作淡定从容地给他拆下纱布,换洗伤口。
青稚的动作很轻,要比上次军医给他换药的时候来得轻多了,绕是如此,青稚还怕他疼似的,时不时地便小声问他几句疼不疼。
温简是不疼的,便让她放心上药。
好不容易给温简重新换上了药,青稚下意识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了一眼温简依旧苍白的脸色,更是心疼了,“你还说不疼……”
温简却很平静地看着她,轻声说:“比起找不到你时的疼,这些真的不疼的。”
不等青稚说什么,温简又很明确地和她说自己的决心:“只要青稚愿意,多难我都和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