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就这样站着，宛如雕像一般，幸好这个房间没有尘土，不然他真的要变成石雕像。

“唉……”

突然之间，秦易叹息了一声。

他真没有想到，这些记忆量之大，是如此恐怖，一点都不输给那次的千世轮回记忆。

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他才整理过来。

然而……

既然如此，他依旧没有搞清楚，他曾经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一种如何的存在。

“应该不是完整的……”

秦易喃喃了一句。

那些记忆，跟千世轮回记忆有点类似，不过没有后者那么悲剧，更多的是一种欢乐，记载了他开心的点点滴滴。

其中，大部分都跟秦素莲有关。

“小莲？”

秦易很自然就想到了第一关虚殿的考核，便是跟秦素莲有关。

“这确实只是一部分。”

虚天之灵的声音忽然传入到秦易的耳中。

“一部分？”

秦易好奇地问道：“其他的在哪？”

“不清楚。”

虚天之灵想了一下，道：“当年，你将记忆分成好几份。”

“是吗？”

秦易皱了一下眉头。

也许，他真不是普通人。

“你打算怎么办？”

秦易话锋一转，认真地问道。

“还用问，当然是跟着你。”

虚天之灵好像怔了一下。

“跟着我？”

秦易虽然想到，不过有点意外，就这样得到虚天之灵，如此一来，虚天门总算完整了。

“我也只是一部分。”

虚天之灵仿佛知道秦易的心思，补充了一句。

“你也只是一部分？”

秦易不由一怔。

“很奇怪吗？”

话音未落，一道倩影，身姿曼妙，却一丝不挂，浮现在秦易的面前，道：“不是告诉过你，我承载了你的记忆，既然你的记忆不完整，我怎么可能是完整的。”

“这……”

秦易不得不再怔住了。

那张脸，太过熟悉了。

正是宋玥瑢的。

“你是大姐姐？”

秦易下意识地问道。

“都说了不是。”

虚天之灵无奈地说道：“这就是秦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