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风很多任务都是在东南亚国家执行,他对这些人蛇集团还是非常了解的。
冷军一脸感慨的说道:“这次既然我们碰上了,不管都不行了。”
项风轻笑了一声,直接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他一路来到那个马来西亚男子身边,抬手攥住了这个男子的手腕。
马来西亚男子见到有人抓他手腕,脸色顿时一沉,他怒视着项风,喝道:“你谁啊。”
项风轻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赶紧松手。”
“玛的!该松手的人是你吧!”马来西亚男子怒吼道。
见到马来西亚男子不松手,项风也懒得和他废话,他的手劲慢慢运力,刹那间,马来西亚男子就感觉到手腕传来了一阵剧痛。
“疼疼疼,我松开,我松开。”马来西亚男子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他哀嚎了几声,松开了撕扯女孩的右手,开始大声的求饶起来。
坐在地上的女孩,依旧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项风,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为她挺身而出。
“妹子,站起来,不用怕他。”冷军走出来,将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
女孩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她眼角的余光,始终在瞟身边的马来西亚男子。
项风松开了马来西亚男子的手腕,皱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来西亚男子摆出了一副很骄傲的神色,说道:“我叫纳吉。”
“垃圾?”冷军轻咦了一声。
“是纳吉啊。”马来西亚男子怒喝道。
项风和冷军的出现,已经让他非常恼火了,只是见识到项风的手劲后,他不敢多说什么。
项风看了看身旁的女孩,冲着纳吉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纳吉一脸得意的看着项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份用马来语写的证件,大声喊道:“她是我登记在册的女仆,我有权利将她转让出去!”
这次的船队总指挥梁伯也深知海盗的可怕之处,所以他对航线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整,稍微偏离了指定航线大约五十公里,这个距离在地图上感觉不出什么,可是对于他们自身来说,安全系数却是达到了极大的提升。
船队行驶了三天,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此行的第一个海港,巴生港。
巴生港是马来西亚第一大海港,一直成为各个航运公司的驻留点。
这几天时间,项风他们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基本完成,李昌在邮轮的各个主要角落安放了摄像头,而冷军,也穷尽手段打听到了那个大汉的身份。
这个大汉叫库里,是个亚裔非洲人,一直往返于华夏和也门之间,做一点小生意。
从基本的资料来看,库里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他的高低肩,始终让项风的心头浮现出一丝阴影。
越是感觉没有问题的事,往往越是有问题,这是项风进入狼牙大队后,狼牙大队大队长对他说的话。
李昌的感觉和项风差不多,所以他悄然在库里所在的房里安装了两个监控设备。
这三天的观察,他们并没有从监控里发现什么,库里和其他人一样,一早起床吃早餐,之后去娱乐区玩上几把牌,典型的一副小商人做派。
三艘巨轮缓缓停靠在了巴生港,一些以马来西亚为目的地的乘客下船,也有一些去往欧洲的马来西亚人选择了上船。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休整,船队再度起航。
“今天有什么新发现吗?”深夜时分,项风拿着一瓶可乐走进了娱乐区,放在了冷军面前的赌桌上。
冷军冲着项风摇摇头,说道:“没有,一切正常,风哥,我们是不是有点风声鹤唳了?”
项风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赌博的大汉,轻笑道:“希望是虚惊一场吧。”
项风的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哭喊声。
紧接着,就是一句蹩脚的华夏语:“哭个屁,我给你吃给你喝,这次还是让你稍微牺牲一下,你还和我矫情是吧?”
项风和冷军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马来西亚男子,正抬手掌掴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年华,身穿一套浅蓝色的连衣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已经被马来西亚男子抓的有点杂乱。
女孩半蹲在地上,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她声音里带有一丝哀求之声,恳求道:“我求求你,请你不要这么做。”
马来西亚男子又扇了女孩一巴掌,骂道:“给我滚到一边去,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货物!”
见到这边起了冲突,赌场的管理人员不禁围了上去,一名管理人员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