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纵横听话,忽然面色一凝,道:“只怕陛下的恩宠实乃别有它意!”
马纵横语出惊人,马腾眼睛一瞪,紧紧地看着马纵横,皱着眉头问道:“羲儿此话何意?”
“董豺虎虎踞三辅,兵强马壮,且又野心磅礴,与朝中不少大臣暗里私通,岂甘为一方军阀?而天水就在三辅附近,再有我马家本就是将门之后,恐怕陛下是想我马家念及恩泽,有朝一日,但若董豺虎野心昭显,我马家奋起讨伐,就算不能将之歼灭,也能钳制他进军中原!!”马纵横疾言厉色,说得马腾脸色连变。
马腾望向马纵横的目光,忽然变了许多,不像以往把他看做一个孩子,长吁一声,颔首道:“诶,羲儿你果真长大了,眼界比起为父也不逞多让。陛下正确有此意,当初下来诏书时,还伴有密书一封。原来,当今陛下许久前就龙体欠安,如今更是终日抱病在床。陛下盼我马家能够重拾伏波之志,为他汉室肃清天下奸恶。”
马纵横听了却是心中冷笑,他知道马腾有忠汉之心,历史中他正是贸然进京,可惜不久就被曹操发觉,最终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马纵横自不会让历史重韬覆辙,当然他也不是个不忠不义之人。汉朝经历多年乱事,奸臣,以致民怨滔天,刘家人已失民心,气数已尽!
再有,这又是英豪辈出,群雄并起的时代。各方诸侯、军阀皆有取代之心。四海才德之士,舍死亡生而事其上者,皆欲攀龙附凤,建立功名。若无大志,开朝立代之辈,有才之士岂会附之?最终只会人心溃散,众叛亲离。
改朝换代,实乃势在必行。再观历史,忠于汉者,始终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就连摆着扶持汉室名头的刘备,最后还不是自立为王!?反倒是曹操已有称帝资本,却到死也迟迟不废汉帝。
所以在历史上到底是这号称‘仁王’的刘备忠汉,还是有着‘巨枭’之名的曹操忠汉,谁也说不清。
马纵横深吸一口大气,眼神更是坚定,说道:“汉室昏庸,奸臣当权,已非一朝一日,汉室历经数代动荡,实已气数尽矣!我马家人能扶持得了一代,却不可能世世代代守护左右!再有,我马家当年何等威风,为何后来家道中落,还不因皇室猜忌,奸臣所害!?爹,我以为!!”
“逆子,你还不给我闭嘴!!!!”马腾不知何时双眼已经发红,好似一头暴走的怒虎,扯声吼了起来。
马纵横脸色一滞,却毫不畏惧地与马腾的怒目对视,字字铮铮道:“那爹当初又为何加入天义军,扶持王国造反!?”
“奸臣所逼,民怨滔天,不得不反!!但如今陛下已然醒悟,我马家身为伏波之后,纵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扶持汉室,为忠义而战,为忠义而死!!”
马腾竭斯底里,怒火更盛。马纵横嘴里有话,愚忠两字几乎说出,却又硬吞回去。
父子两人的争吵传遍了整个府衙,却没有人敢来劝架。忽然间,父子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到了凝冰点。
想到此,马纵横连忙一板身姿,一震脸色,道:“老子哪里害臊,只不过想事正是入神,要涂要摸就干脆一些,怎这么多废话!”
“呦!相公大人好威风嘛,小女子得令。”北宫凤故意装着害怕,可却又是笑容满脸,气得马纵横暗付定要好好治一治这小妖精。
少时,北宫凤在旁坐定,开始为马纵横涂抹药膏。马纵横感觉北宫凤手指头碰着自己的屁股,本是火辣辣的屁股又觉一丝丝冰凉,爽得浑身都好似酥麻酥麻,而且还伴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哼,看我教训一下这小妖精。”感觉伤口快要涂完,马纵横自也不忘使坏,忽地一拉北宫凤的手臂。北宫凤不料,惊呼一声,就被马纵横拉了过去。马纵横一张大嘴,就吻住了北宫凤,让她叫也叫不得,另一手也不忘使坏,肆意地摸着北宫凤那曼妙的身姿。北宫凤想要挣扎,哪知自己身体软绵绵,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而且马纵横越摸越是放肆,开始往她的敏感位置进攻。
马纵横用力一抓,那感觉一开始就像是抓了个热腾腾的大肉包子,不过又觉得比大肉包子要软多了,不禁又轻轻地抓了两抓。北宫凤嘤咛一声,别看她表面热情如火,但内心却是十分的保守,这下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但不知为何,又有一丝舍不得。
就在天雷勾动地火,马纵横双眸发光,正欲再接再厉,策马奔腾,感受一下那传说中,潮起浪涌,一泄千里的快感时。忽然在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马郎,你在吗?我带了些药,本想让下人替你涂抹的。外头却又不见人,要不我我给你涂抹…”王异在外,好似很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道。
“啊!”北宫凤打了个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把马纵横推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衣裳不整,两只小麦色的兔子若隐若现,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咦?是什么声音?马郎,马郎你在吗?”在外的王异轻咦一声后,连连叫唤了马纵横几下。女人的直觉,告诉王异,刚才那把声音好像是个女的。就在王异准备开门的时候,马纵横的声音才迟迟响起。
“哈哈!我在呢,异儿吗?我刚把药敷好了,你回!”马纵横话到一半,门忽然打开,在那一瞬间,马纵横分明看到走进来的王异,眼里迸射出两道精光。
“哈?异儿,我正要睡呢。”
“睡?那马郎为何不熄灯呢?”王异步步迈进,玉葱般的手指头轻轻地指向了桌子上的油灯。
“咳咳,我正要熄呢。”
“哦?大热天的,马郎为什么要盖被褥呢?”随即王异又轻描淡写似地指向了盖在马纵横身上的大棉被褥。
“是嘛,哈哈,我今天觉得由其的冷。”马纵横眼看王异步步逼近,忽然确确实实地感觉一丝凉意。
“哦?不知马郎又是找谁替你涂的药呢?”
“小翠,啊,不!小花!!啊,不!!老胡给擦的!”马纵横前面叫了两个婢女的名字,发现王异眼中凶光毕露,情急之下,便叫起了胡车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