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夏侯渊也!
“不好!那夏侯渊来接应了!全军听令,无需恋战,快随我撤去!!”陈到一听,不由心头一揪,当机立断,急是快速下令。随着陈到令声一落,其部署也不怠慢,瞬即火速撤离。乐进军毕竟是遭到埋伏,再者并无阵型,各处散乱,这是见陈到军撤走,也不敢轻易追袭。直到乐进急吼扑杀,方知急是扑杀。另一边,夏侯渊眼见敌人火速撤去,又恼又怒,急是奔马快追。
不过紧接着陈到军上了一个坡头,上面正好被挡住,看不清有什么。乐进见了,直到敌人狡诈,连忙喝令停住。须臾,夏侯渊奔马赶来,一举烈风刀,怒声就喝:“眼看就要追上敌人,为何却要停下!?”
乐进闻言,忙是单膝跪下:“将军息怒,我看无法看清坡上虚实,就恐上头有敌人的弓nu手埋伏,因此不敢轻进!”
夏侯渊听了,立是转首望去,看了好一阵后,才缓缓收敛了怒色,颔首道:“确是如此。倒是我错怪你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传我号令,全军撤退!”
夏侯渊大声一喝,众将士虽是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听令撤走。乐进正要指挥部署,夏侯渊却又不忘吩咐道:“你身上有伤,此番断后由我来吧!你到前面指挥!”
“可是此乃末将之本!”
“够了!行军打战,不是一味追求纪律,有时也要学会灵通!”夏侯渊瞪眼喝叱。乐进却是心存感激,连忙震色谢过。
于是,乐进在前,夏侯渊在后,两部军队徐徐撤走。而就在负责断后的夏侯渊引兵离开不久,坡上果然出现了数百个弓nu手,各个箭囊上都装满了箭矢,早是严阵以待。而领着他们的,却是一个头戴虎皮大帽,魁梧如神一般的大汉。
“哼,这无论是夏侯妙才或是乐文谦都非泛泛之辈,要想轻易击败他们恐非易事!”那大汉正是马纵横也。只见马纵横眯紧了眼,双眸射出精光,暗暗在腹诽道。
当夜,却说两军各是回到营寨歇息。且看夏侯渊军,因今日乐进受伏,幸好乐进后来把握住时机,也算是打赢了陈到,其军得以奋起,因此伤亡也并不算严重,两千人马只折去了数百人。
就在此时,密林内却发出阵阵快速地脚步声,乐进急是望去,更见无数寒光闪动,不由大惊失色,急叫道:“小心,这里有敌人埋伏!!”
就在乐进喝声一出,蓦然杀声大作,密林内不知杀来了多少敌人。只见左边几队,上面又有几队,右边也有几队,其中一些是数十成群,最多也有上百。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遭到敌人伏击的乐进,又气又恼,正急教军队往后撤去的时候,各路伏兵一齐杀到。乐进早已乱了阵脚,慌忙应战。正见从山上扑来的敌军里,冲出一个白袍银甲的将领,手提一杆长枪,猛地冲入人丛之内,急挑飞搠,一阵间连杀了七、八人。乐进看他厉害,不由喊道:“我乃曹公麾下典军校尉乐进是也,小儿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小爷正是伏波将军麾下精勇校尉陈叔至也!!曹贼无故侵犯我主辖地,识相地就快快教那夏侯狗贼滚出河东,否则待我日后攻破安邑,必要那夏侯狗贼不得好死!!”陈到厉声喝道,双眸精光闪动。乐进听了,不由大怒,双眸如似喷火,扯声骂道:“区区小儿,竟敢口出狂言,看我取了你项上头颅!!”
ap乐进喝罢,立刻提起手中黑蟒大刀,好似一头冲起的怒兽,健步如飞,突杀而上。陈到倒也不惧,怒喝一声,拧枪手中长枪便是应战。
两人倏地杀在一起,各自的部署立马围住左右。只见两人枪飞刀舞,不断厮杀,渐渐有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只听一声轰鸣乍起,正是乐进猛地发劲,将陈到一刀击退而去。陈到踉跄几步,虎口已是震裂,不由瞪大了眼,暗道:“这乐进倒也厉害,这力气恐怖比得上胡将军了!”
“哼!小儿,下一回合取你小命!!”乐进面容紧绷,显得有几分狰狞,瞪目喝起时,背后更霍然显现一面黑色蟒蛇的模糊相势。陈到不禁暗暗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只听乐进一声怒吼,便是扑了过来。陈到急是一退,乐进倏然接近,一舞大刀,便是骤砍怒劈,陈到拧枪硬挡,两柄兵器不断剧烈碰撞,火花四射不断。
“可恶!再这样下去,恐怕我当真抵挡不住了!”陈到越战越是心惊,此时虎口整个震裂,流血不断。乐进倒是杀得痛快极了,这下还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黄毛小儿你适才不是很嚣张吗!?如今是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说罢,又是一刀怒劈,陈到看的眼切,急是提枪ci去,‘嘭’的一声,陈到惊呼一声,稳不住身形,尽是当场翻滚在地。
“哈哈哈哈!!好!!”乐进看得心神大震,兴奋极了,立刻迈步冲起,杀气腾腾地便要来取陈到性命。陈到的部署看得眼切,连忙来救。乐进的麾下却也不慢,各是提起兵器就要厮杀。
这下,正见乐进先是冲到陈到附近,满脸狰狞地正是提刀,便要把陈到一刀砍成两半,其身后的黑色大蟒相势,更是呲牙咧嘴,好不可怕。
“嗷嗷嗷嗷!!纳命来罢!!”乐进嘶声咆哮,挥刀正落。就在这一瞬间,蓦地只见陈到那处,升腾起一面如狮如犬的白毛怪兽相势。乐进猛地面色一变,急是挪刀一挡。原来就在这时,一柄骤飞的长枪,如长虹一般正往乐进的腹部刺来,若是刺个着实,恐怕乐进就要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