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一听马纵横问起,忙一震色,喊道:“裴元绍,还不快来见过征北将军?”
原来那裴元绍就是原卧牛山的山大王—裴元绍是也。裴元绍一听,连忙一震神色,跪下就喊:“小的裴元绍,愿投征北将军,只盼能鞍前马后,还请征北将军接纳!”
“哦?裴元绍?”在历史上,裴元绍因要抢赵云的马,而被赵云一枪ci死。没想到如今却成为了赵云的部下,倒还真是命运弄人。
“主公莫非知道他?”赵云见马纵横面色有些怪异,还以为马纵横听说过裴元绍的贼名,因此嫌弃,但又想裴元绍一介小小山贼,如何能入得了马纵横的耳里,也不由觉得奇怪。
“哈哈,此人名字我倒没听过。不过我见他长得颇为粗壮,想必也有些武力,而且能得子龙欣赏,想必也有一定的本领。”马纵横自不会如实告知,笑言谓道。
赵云也不隐瞒,震色道:“不过此人,本属黄巾麾下,后来在卧牛山落草,占山为王。若是主公嫌弃,云大可遣散。不过,此人确是有几分本领,而且经过云的操练,其麾下贼众也不逊色正规军队。昨日,正是宓儿和他们在曹军后营做疑兵之势,诈过了曹操!”
“哦?竟有此事?”马纵横听话,不由微微一震。这时,甄宓抱以一笑,裴元绍不禁神色一震。马纵横笑了笑,道:“有功岂能不赏,如此那我就封那裴元绍为牙门将,暂时在子龙麾下听命。另外甄宓姑娘,我再赏你百两银子,作为打赏,你俩可满意意?”
“呵呵,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甄宓听话,淡淡一笑,已经开始想着日后如何替赵云打点的她,却也不拒绝,轻一欠身谢过。至于那裴元绍,却是颇为激动,想到自己与自己的兄弟,终于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日后还能追随在赵云如此神人身边,建功立业,想到未来的前途无限,就不由兴奋起来,连忙谢过。
随即,马纵横命三人入席。眼下甄宓见赵云已投马纵横麾下,想着自己也该功成身退,毕竟这营帐重地,并非她女流逗留的地方,遂说倦了,便要退下。
马纵横倒是以为甄宓聪明多计,让她留下旁听,给些建议。甄宓先不答应,望向赵云,好像一切由赵云决定。看到赵云微微颔首,才大方一笑,答应下来。一干将士,见这两人良才女貌,男的骁勇,女的聪慧,好不羡慕。
少时,众人终于坐定。马纵横不由沉色,肃穆道:“眼下我和曹贼都是损兵折将,伤亡惨烈,两军眼下都是筋疲力尽。作战至今,若我预料无误,胜负恐怕就会在这数日间,能够分出。还盼诸位多加努力,但若能渡过此番劫难,马某绝不会亏待众人!”
马纵横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慨然震色应和。马纵横鼓舞士气罢,眼神一凝,正要继续喊话时。
忽然苏则站起,强震神色道:“回禀主公,昨夜有细作前来,特交予我一封密信,还请主公过目!”
马纵横念头一动,想起赵云不由打起精神来,这可是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盖世勇将。》頂點小說,说来,在他的认识中,赵云虽然与历史中有不少出入,但他那份包天一般的胆气,义薄云天的气概,着想令人敬佩。其他不说,就凭他敢在多方诸侯围攻马家的情况之下,还敢向马家伸出援手,甚至不惜与当朝把握最大权势的曹操作对,这份胆气,这份义气,就令马纵横十分的感动。
“子龙,子龙!”想到赵云,马纵横不由打起了精神,好似忽然有了力气一般,缓缓地站起身子,却发觉浑身肌肉酸疼得厉害,筋骨好似都裂开一般,痛得不由一阵呲牙咧嘴。不过幸好马纵横意志坚强,很快就强忍住了。
少时,马纵横来到大帐,诸将闻说不由振奋,不久后纷纷听得马纵横召唤,连忙赶往去见。
一阵后,正见帐内,两席已几乎坐满了人。马纵横却屡屡眺望帐外,不知在等候着谁。
张既见马纵横如此着急的样子,不由暗暗一笑,道:“主公莫急,赵将军昨日就在营地中歇息,不会跑到其他地方去的。”
马纵横这下被人揭穿,不禁老脸一红,连忙用大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德容误会了。我却是看还有没有人尚未赶来,也顺道看看子龙,毕竟昨日若非有他来救,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就在马纵横话音刚落,忽见三个人影出现在帐外。马纵横通过卷起的帘子,可以直直看到帐外,这下一见,大喜过望,忙喊道:“子龙你可来了!”
马纵横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把目光投了过去,正见三人徐徐走入,为首一人,身穿锦绸蓝袍,扎着一条马尾辫,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可谓人中之龙,正是赵云。而在赵云左边,跟着一个相貌娇艳,落落大方,顾盼生光的绝色女子,则是甄宓。在右边更后一些,则是个粗犷大汉,但却显得有些唯唯诺诺,好像第一次见如此大的场面。
“承蒙征北将军如此记念,实乃云之幸也!不知征北将军可有大碍?”赵云迈步走入后,拱手慨然应道。马纵横听了,笑道:“子龙有心了。我受的不过是皮外伤,歇息几日,便可痊愈了。”
“呵呵,照征北将军如此说,赵郎此番倒是多心了。征北将军神勇无敌,想必要解决曹贼,那是搓搓有余。那赵郎留在此处也没多大用处。赵郎,不如我俩便率部回去卧牛山罢了。”这时,平日鲜少有开玩笑的甄宓,却开起了玩笑来。
“不可!”马纵横一听,一下子还信以为真,连忙着急喊道。甄宓见了,不禁咯咯一笑。在旁的将士见她一个女子进入军营重地本就不喜,这下又听她出言不逊,竟敢调侃起马纵横不由纷纷露出忿色,要不看在赵云的面子上,恐怕早都已经大骂起来。
不过这时,甄宓话锋一转,问道:“为何不可?”
马纵横一听,不由一怔,‘呃呃’了一阵,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甄宓忽地面色一板道:“征北将军堂堂九尺男儿,怎么说个话也拖拖沓沓,好不爽快!”
“宓儿,不可造次。”赵云听了,对于甄宓的反常也不由一皱眉头,沉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