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这到底是谁劫走了曹家大公子?夫人竟然派我等出来寻找,自不会是我蔡家的人。”
“嗯,这说不定。或者是曹家的残部。对了,勋爷可是吩咐了,今夜尤其紧要,教我等轻心大意不得。刚才我偷偷去问,你知道勋爷怎么说?”
“勋爷说什么了?你别卖关子,快告诉我!”
“嘿嘿,这可是若非心腹,决然得不到的消息!看在你平日和我关系挺好,我便告诉你!勋爷说了,三更过后,襄阳必有事变,叫我等务必在此之前把曹家大公子接回蔡家安定,否则!”
那人话未说完,猝然一道身影从他身后猛地扑出,那人还未fǎnyg过来,便赶紧咽喉处传来一阵可怕的寒意,至于另一人,早被两个扑出的人,一把抓住,其中一个更是快速地用匕首刺入了其心窝之处,当场死绝。
“不想死的话,就hézuo一些!”这时,刚才话未说完的那蔡家人,耳边传来了一阵充满杀意的声音,吓得顿是面色一变。却看在其后挟持住他的赫然正是朱然。
却看在月光之下,隐约可以看见朱然那张冰冷的面容,从适才这人的话中,朱然已经察觉到了蔡家一定是有着极其可怕的阴谋!
而就在朱然想要从此人口中审问出来时,蓦然那人忽地大喊起来:“快逃,这附近有孙家的人在埋伏!!!”
随着这喊声响起,此时就在曹昂所在的民房外附近埋伏的蔡家人顿是神色大变。其中与一干护卫埋伏在一棵参天大树后的蔡勋更是勃然色变。
“不好,孙家人竟来了个螳螂捕蝉!众人听令,事情有变,速速冲入,先把曹大公子救出再说!!”蔡勋急声喊道,心急之下,也来不及想那么多,疾声喝令喊道。随着蔡勋喝声一落,附近埋伏的蔡家人连忙纷纷朝着民房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正于院子外还在犹豫的许诸,不由大惊失色,一时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此时在房间里面,曹昂轻叹一声,遂在孙尚香充满怀疑和震惊的眼神之下,徐徐地站了起来,并且转过身子,望向了孙尚香道:“蔡家之所以会投降你大哥,全是我家二弟在暗中指使,为的就是把你大哥引入这襄阳城内。并且我家二弟,也料定你大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襄阳城,并且擒住我以及我军一干重要人物之后,定然会欣喜若狂,有所松懈。”
“鲁子敬看来你把握不少啊!但若并非如你所想,到时我倒要看你如何jiāodài!”孙策神容一凝,却还是选择了相信鲁肃,并投眼望向了此时满头大汗,故作镇定,面色深沉的蔡瑁。蔡瑁发现孙策投眼过来,连忙屈身拱手便拜,似乎在表示他的忠心。
“哼,子义你速领一队精锐前往东门!”孙策冷哼一声,遂把头望向太史慈,震色吩咐而道。
“末将领命!”太史慈拱手答应,不过又停了下来,问道:“但若那蔡和发作,不肯配合,该当如何?”
“眼下这襄阳城乃是由我孙家做主,但若那蔡和不识抬举,先把他给擒住,再待我事后好生地审问!!”孙策振声喝道,刹是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霸气。
蔡瑁听此,身体不由一颤,心里七上八下,此时是后悔不已,暗想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随刘表共同进退,如此说不定还会有奇迹发生,保住荆州,总比如今身不由己,如履薄冰的是好!
“诶,这都是报应啊!”蔡瑁不禁在心里暗暗想道,心里却已经有了几分绝望。
与此同时,却说在曹昂等人所在的民房内,这下可以十分清晰地感觉得到气氛紧张,空气如似凝固着肃杀之气。
“大公子,这杀气很重,在这周围大有可能有伏兵埋伏,待会若有万一,依照计划行动,你挟持住这姓孙的,末将替你杀出一条血路!!”许诸沉声喝道,虎目光芒闪烁着骇人的精光,而在他手中此时正有一个布囊,布囊上装满了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小石子。
却说这布囊许诸是在这民房内找到的,小石子则是适才在院子外头捡的,孙尚香看似好玩,便也带着小虎子(这家人的孩子)一起去捡,不知不觉替许诸捡到了不少。
却说许诸这下喝声一起,吓得那小虎子‘哇’的急喊一声,立刻趴在了孙尚香的怀内。孙尚香抱着他,一边安抚,一边喊道:“许将军你不要把孩子给吓着了!!”
“哼!”许诸听了,冷哼一声,眼下时势危急,他可没这么多心思去顾虑其他事情。可知曹昂可是堂堂曹家长子,乃万金之躯,但有错失,定会令曹家上下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而他几乎可以想到曹操大发雷霆的样子,到时他纵是万死恐怕也难免其罪!
“hēhē,许将军你不必太过紧张。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纵是我等被孙家人给擒住,在并非万不得已之下,孙伯符怕是暂且还是不会取你我的性命。”这时,却见曹昂竟然不紧不慢地笑了起来。许诸看了,微微神色一变,忽然不禁想道:“这份临危不乱,时势越是紧张,便越是冷静放松的姿态倒是颇似主公。看来不仅仅是二公子,就连大公子的脾性里也有几分像极了主公。”
就在许诸念头一转,忽然外头传来了一阵jiǎobu声。许诸面色一紧,忙是靠往门边,同时暗做手势示意隐藏。这时,正见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闯了进来,并是朝四周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