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如今的马超早已非当年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如今的他,威风八面,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身为一方雄主所散发的威芒。再加上马超原本就有强大的武力,在饱满的自信之下,这股威芒日积月累,更是变得愈来愈是可怕。
“所幸堂兄也成长了不少,尤其这几年,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不过幸好他都熬过来了。如今的他更有了雄主的姿态,要治服这些人倒也不难。”在旁的马岱看得不禁暗暗点头,也是欣慰。
“老贼龟缩在阳平关中不出,以阳平关的坚固,强硬攻打,并无多大的效益,竟是如此,自不能与之正面交锋。而且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智取!”却看马超双眸莹莹发光,沉色而道。宋健听了,不由强震精神,并是颇为得意地喊道:“主公聪慧,实乃三军之幸也!”
“不过!”殊不知马超话锋猝是一转,眼神猝是冷厉几分喊道:“要想老贼投降,那基本是不可能之事。老贼霸割据汉中久矣,并且身受bǎixg爱戴,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并且也并非没有实力与我军抵抗,此时若他答应投降,我却还不敢相信哩!”
马超此言一出,宋健不由面色一红。刘雄更是hāhā大笑,喊了起来:“听到没有,你这自以为聪明的鼠辈!”
“刘雄,闭嘴!!”马岱见刘雄又再挑事,不由心头一恼,瞪目怒喝而道。刘雄见状,怔了一怔,遂是收敛起来,宋健却也不理会刘雄,沉色向马超问道:“那主公有何主意?”
马超听话,不由眯了眯眼,道:“g日我且派人前往试探,看能不能把那张鲁老贼诱出来,然后再如此如此。”
马超又道一计,马岱听了,不由皱眉道:“同样的伎俩怕是不能在张鲁老贼这般狡猾之辈身上成功两次。”
马超闻言,面色一沉,实则他也清楚这点,但眼下实在无计可施。马岱见马超的神色,似乎看出什么,不由暗暗叹气:“诶,我军几乎都是武将,堂兄身边连个可以商量的谋士都没有。虽然这些年来,堂兄极力招揽谋士,但来的不是些空有虚名之辈,就是其他诸侯的细作,能派得上用场的几乎没有,倒不如依靠自己。”
马岱想到这,不由想起了当年的成公英内心不禁满满的苦涩,又是低声一叹。
于是马超暂且定计,转即便速做调拨。不知不觉,一日就此过去。翌日一早,刘雄领马超之命,早早率兵便往阳平关奔杀而去。张鲁得知马超出兵,如临大敌,速命麾下将士准备迎战。殊不知不久后张鲁得知来的并非马超,而是他麾下一员名叫刘雄的猛将。张鲁听了,认为马超小觑自己,不由有些恼怒。这时,在他身旁的阎圃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大概,冷笑道:“主公莫恼,以某之见,这马孟起是guyi派这刘雄前来,为的就是要使得主公松懈。若我所料无误,那马孟起说不定早有吩咐,让这刘雄待会guyi诈败,旋即诱我军追杀,再如前番那般如出一辙,大驱伏兵进行伏击!”
“又是这般伎俩,该死的马超小儿!!”张鲁听话,心里恼之,咬牙骂道。
“主公不必气恼,我有一计,可如此如此。”阎圃忽然一笑,遂向张鲁献出一计。张鲁听了,不由大喜,旋即更是欣喜大笑起来。
不一阵后,正见关外一彪人马火速正往奔杀而来。为首一将手提一柄大锤,赫然正是刘雄是也。
“嗷嗷嗷!!我乃马征西麾下部将刘雄是也,张鲁老贼快快出来受死!!”只听喝声震天,刘雄一吼,整个天地都如在颤抖一般。
“哼哼,这莽夫的嗓子倒是够大。”在阳平关上,张鲁听了,不由冷笑一声,遂向身后一员将领投去眼色。那将领会意,立刻拱手领命,遂是速速转身li。
少时,正见关闸开启,转即便见一队张鲁军飞快赶了出来。
“莽夫休得猖狂,想要见我家主公,先问过我手上利刃许是不许!!”张鲁军为首那员将领扯声喝道。刘雄听了大怒不已,愤声一喝,转即策马便往杀去。张鲁麾下那员将领却也不惧,快速提刃迎上。说时迟那时快,转即便见两人交马一起,刘雄喝声震天,拧起大锤连番猛砸,张鲁那将领抵挡不住,竟是虎头蛇尾,厮杀不到数合后,便是狼狈逃去。
刘雄这下反而是蒙了,他倒没想到这敌将如此快便逃去,本想再斗一回,再guyi逃去,没想到这下对方反而逃去了。
“敌将休要放肆,待我军再派上jiang前来厮杀!!”就在此时,阳平关上忽然响起了张鲁的喊声。刘雄一听,不由精神一震,想着待会再依计行事也是不迟,遂是震色喊道:“张鲁老贼快教你的部下来送死!!老子还未杀过瘾哩!!”
就在刘雄话音刚落,关中忽地一道喝声暴起,正见一员将领提刀策马赶出,在前面的军队连忙纷纷让开道来。须臾,正见那杀出的将领倏地冲到了战场之上,刘雄见状,精神一震,扯声咆哮喝起。
“嗷嗷嗷!!快来厮杀!!”只听刘雄喝声惊人。那冲出的张鲁部将听了,霍而色变,竟吓得急勒战马。刘雄瞪眼望去,还未fǎnyg过来,那敌将竟被自己一吼之威吓得拨马便逃。
“无胆鼠辈,休想要逃!!”刘雄只觉腹内一股无明业火忽然升起,暗恼不已,下意识地策马便追。这下情况变得更是诡异,那些张鲁军的人马,见得刘雄杀来,就像是看到什么凶猛恶兽一般,吓得纷纷拔腿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