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王还有何事?”夏侯渊目光赫赫,淡漠地望着天狼王。天狼王此番来的目的本是想借这霹雳车,但见夏侯渊以及其部下这般态度,恐怕是很难了,心想竟是如此,倒不如让这杜袭亲眼看看,到时再是提出,自是简单多了。
“好,那今夜我便恭候杜将军的大驾!!”天狼王说罢,便要离去。这时,夏侯渊忽然喊住了天狼王,道:“狼王,有一句话我倒是要赠给你的。”
天狼王听了,面色一沉,道:“夏侯将军请说。”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狼王身为一军之首,常想着躲在帐中,只等麾下为你打探,那怎么行呢?”夏侯渊淡淡谓道,不过这嘲讽的味道却是十分地明显。
“哈哈,夏侯将军说的正是,那今夜我便陪上杜将军走上一趟便是!!”天狼王听了,心头一恼,笑了一声后,遂是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去了。
天狼王离开不久,夏侯渊神色忽地变得严肃起来,向杜袭吩咐而道:“你今夜务必要打探仔细,我再派数百精锐与你,以防万一!”
杜袭闻言,与夏侯渊一对眼色后,遂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末将定当完成使命!”
于是,到了当夜初更时分。天狼王早就准备好精锐,一等杜袭引兵来到后,便是率军火速朝着黄忠军营地出发。
半个时辰后,天狼王率兵来到了黄忠军营前数百丈外停住,却看对面的营地中也像昨日其麾下将领所报那般灯火通明。天狼王目测一阵,忽然大声喝起,令声一下,霎时擂鼓作起,众人齐齐喊杀,霎时间又是杀声动天。
而对面的营地里,却丝毫不受影响,天狼王看了,冷笑一声,向杜袭问道:“杜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杜袭听天狼王一问,面色一冷,却也明白天狼王其意所值,遂道:“我先引兵试探。”
“哈哈,杜将军胆子果真是大!那我自在后方随时接应!”天狼王听了,不由大笑起来。杜袭冷哼一声,却无回答,转即便是引着那数百精锐冲往而去。
早前,杜袭早有吩咐,因此众人赶去也是不急,各有戒备。眼看杜袭引兵渐渐靠近,黄忠营中,却还是毫无动静。杜袭心里疑之,就在快要接近两百余丈距离时,心里不由有些忐忑。可黄忠营地内,还是并无动静。杜袭遂徐徐引兵靠近,不知过了多久,眼看就要到了营外百丈距离时,蓦然杀声大作,营中猝有乱箭射起,铺天盖地。杜袭不由大惊,更见不少箭矢是从高处抛落,急忙望去,竟见那些箭矢是从一架架巨大的对楼上射了下来。
“如此巨大的对楼,这到底是如何押过来的!!?”
“彼军毫无动静,又在营前布下精锐巡逻,这可如何是好?”
“哼,我看不如下令让大军杀奔过去,到时候这营中是什么状况岂不是一目了然!?”
“不可,狼王有令,教我等不可轻举妄动。这万一敌人果真有所准备,折损了弟兄,狼王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却看那商议的三个羌胡将领,一时是没有了主意。这时,其中一个不由神色一震,道:“昨夜我军已然退缩了一回,若是就这回又是一无所获,岂不教人笑话?不如我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打探如何?”
“这话中听,我同意!!”
“嗯…也罢,若是只带上数百人马,我军有如此多弟兄在后接应,谅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下,这三员羌胡将领终于有了决定。于是,其中一个快速地点了数百人马,便是朝着对面的黄忠军营地赶往去了。
不一阵后,那数百人马渐渐地靠近了黄忠军的营前,正见里面有不少大型军器在移动着,营前不但摆满了鹿角,而且还有数十架巨大的冲车,营中几处还有着一架架巨大的对楼,对楼上面还站满了弓弩手。
就在此时,蓦然‘轰隆’一声巨响,那些羌胡人马还未反应过来,猝然正见一颗巨石从天而降,猛然砸落下来。
“天啊!!是汉人的投石车,快散开!!”领头的羌胡将领,急喊一声,随着他话音一落,他身后的数百人马连忙纷纷拨马逃散。须臾,巨石轰然砸落,那数百人马吓得犹如鸟兽散去,不过却也有不少逃之不及,被巨石生生砸死。
眼看这投石车威力如此巨大,那羌胡的将领吓得当场神色大变,连忙拨马吆喝,引兵撤返。而正在等候的大军内,一干羌胡将士见此状,也是吓得纷纷色变。待那些出去的人马回来后,转即便火速撤走了。
“先生,那些羌胡狗贼果真撤去了!!”少时,策马赶回的黄叙,一脸喜色地向程昱报道。程昱听了,反应倒是平平,扶须笑道:“呵呵,这些异族蛮夷岂知以我汉人神器之威。这投石车经过主公和马均的改良,不但射程比寻常的投石车要远,而且还具备连珠弹发的功能,主公还特别为之改名为天威炮!”
程昱话音一落,黄叙不由抖数精神,并下意识地望向了程昱身旁的一架庞然ju物,却看那庞然ju物,俨然是一架投石车,却有着三条机枢,并周围有着蒸汽喷出,全身更有铁皮包裹着,一看就知肯定是攻城拔寨的利器。
却说羌胡人再一次的狼狈而逃,回到营中后,那几个将领急来报与天狼王,又形容黄忠军的投石车,发时如有雷声炸开,轰天动地,石弹巨大,砸落后地陷半丈,并且投射距离莫约有二百五、六十丈远,十分地可怕。
“汉人竟有如此神器!?这岂是人肉之躯可以挡耶!?”天狼王听罢,不由神色连变,一阵心惊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