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小觑了这马家小儿,这笔账我定会十倍奉还的,臭小子!!”于禁暗暗想道,眼里尽是阴鸷的眼神。这时,几个将领,急敢过来。其中一个大声喊道:“于将军,夏侯将军率领着黑獬豸已然赶到了后方数里之外,只需再挡住一阵,夏侯将军肯定能赶到接应!!”
于禁一听,不由神色大震,忙是抖数精神,急是快拨战马,正准备继续指挥将士们拼杀作战。殊不知,这时杀声汹涌,正见马易率兵飞奔来袭,气势迫人。于禁吓得一惊,心知难敌,忙又拨马再次逃去。马易遂是率兵发起一阵冲杀,把于禁军冲得溃散起来。
这时,心细的马易看到于禁军的后方沙尘冲天,并且隐隐还有一股可怕的气息席卷过来。
“怕是那独眼夏侯赶来接应,眼下不可恋战,还是速速撤去,以免被敌军反败为胜!”马易却也不贪功,连忙一震色,旋即下令撤军。不一阵,于禁发觉到马易撤走,恼怒不已,心想夏侯惇的黑獬豸不久将到,连忙鼓动麾下将士前往追杀,缠住敌军。殊不知大多的将士此下都是身疲力竭,加上遭到敌军一番强烈的冲杀,幸逃一劫后,精神正是衰弱,哪里愿意再去追杀。于禁见众人少有人愿意听令,不由大怒。而此时,却看马易撤军正是迅疾,加上他的部下都不愿拦截,又过了一阵,马军一干部队已经后撤去了,而听从于禁号令追杀的人,追了一阵,却也放弃,纷纷停下了。
不一阵后,正见一部杀气腾腾的黑甲骑部,奔赶来到。正于众人前面的将领,赫然正是夏侯惇是也。却看夏侯惇一脸冷酷,浑身杀气迫人,见得眼前军部一片混乱,惨叫不绝,不由闪过了几分怒色。
“于文则何在,快教他出来见我!!”夏侯惇一沉色,忽地振声怒喝。残军中的一干曹军将士听了,纷纷望去,见是夏侯惇,不由都是连连色变,一些人甚至吓得连忙低下头来,唯恐与夏侯惇对视。
少时,正见于禁领着一干将领赶出,旋即于禁把马一勒,然后便是翻身下马,赶到了夏侯惇马前之后,单膝跪下,一脸羞愧的样子,喊道:“末将无能,竟让那马家小儿得逞,失了将军的威风,愿意受罚!!”
夏侯惇听话,独目一眯,却是望向了于禁身上还在渗血的血口,道:“你受伤了!?”
于禁闻言,不禁把头一低,咬牙道:“末将一时不慎,被那马家小儿伤了,不过只是皮外伤罢了,适才若非那小儿命大,末将几乎能搠中他面门!!将军我!!”
“好了!!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战场之上,本就不存在几乎两字!!来人呐,替于将军包扎伤口,其他将领,各个整顿麾下,一切等撤回虎牢关后,再做商议!!”正听夏侯惇嘶声喊起,众人听好,不由纷纷领命。而对于夏侯惇的关切,于禁只觉又是惭愧又是愤怒,惭愧的是自己不争气,使的自军败给了马军,愤怒地却也是自己的无能,未能抓住机会,在适才的厮杀中,争取把马易击败!
却看马易笑得灿然无比,眼里光芒闪烁,毕竟眼下胜利的曙光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而这一回,更是他第一次正式地领军作战,即将取下的胜利!
“骑兵队伍听我号令,待会但若杀奔而出,只顾随我冲闯,敌军已无可以拦截我军骑兵的手段,诸位只要相信我,并跟紧我,我一定会带领着诸位,把敌军的杀溃,一举取胜,扬我征北大将军府的威风!!!”只听马易嘶声怒喝,每个字音都是慷锵有力,掷地有声,就像是在每一个人心头上回荡一般,众人霎时无不精神抖数,一千骑兵各举兵器,纷纷怒喝起来。
“杀!!”“杀!!”“杀!!”“杀!!”“杀!!”“杀!!”“杀!!”只听一道道喊杀声蓦然间响彻天地,不久后只听一阵接一阵马踏大地的响声轰然响动,曹军各部将士霍然间不由都是心头猛是揪紧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不一阵正见马军的大阵霍地往两边让开,让开的道路上,正见一部骑兵凶猛突奔冲袭而出。李桢看得眼切,连忙喝令麾下枪兵让开。而此时,曹军的枪兵已都疲惫,并且被李桢率兵正杀得失了方寸,这时眼看骑兵冲袭而来,无不胆怯心惊。
“杀呐!!”只见马易策马狂奔,手舞着银龙枪,一身血色战袍,显得他俨然如一尊小鬼神,此时浑身气势显得更是汹涌澎湃,其身后的那头本是洁白无瑕的白泽神兽似乎也被血色所染,变得狂躁可怕起来。
这时,也已听闻敌军骑兵已经出动,并且更是由马易率领的于禁,不由神色一变,眼珠子更是猛然怒瞪起来,连忙向身旁的将领喝道:“还愣在这里作甚,快去看看夏侯将军的援兵可赶来否!?”
随着于禁此言一出,其麾下将领连忙领命,并纷纷拨马赶往去看。这时,蓦然正听阵阵惨烈的惨叫声霍然响荡起来,于禁不由面色一紧,连忙赶到前面望去,俨然正见敌军的骑兵已然冲散了自军的枪兵队伍,随即更闯进自军阵内。
“不好!!”于禁念头一闪,面容也紧接变得狰狞起来,这时正见马易手舞银龙枪,一路猛突急闯,冲势甚猛。于禁不由咬牙想道:“臭小子竟敢如此放肆,目中无人!!”
念头一转,于禁遂是冲往前去,并把长枪就地上一插,然后取了背后宝弓,旋即搭弓上箭,瞄向了正是冲杀过来的马易。
另一边,正见马易提枪驰马冲闯正快,其身后的骑兵队伍士气正盛,曹军根本毫无反手之力,被马易的骑兵部闯得四处翻滚,死伤不少。
可却别看马易好像只凭一股血气冲杀,实则一直都在小心行事,原来他的爹爹以及赵云、庞德等人,早就传授了马易经验,在战场之上,往往是自军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才要尤其小心,因为在那个时候,警惕性往往都是很低的,一旦有所松懈,很容易就会被敌军有机可乘,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