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喜是喜,当收即收。诸葛亮一沉色,道:“主公刚才问亮,当如何应付那大耳贼。亮有两计,不知主公愿不愿意听?”
“哦?孔明这才刚入仕,却还不知大概的情况,难倒如此快,便有所决策?”马纵横一听,不由露出了几分惊色。
诸葛亮淡淡一笑,颔首道:“这若是能给亮更是充足的时间来了解情况,那自然是好。但如今分秒必争,毕竟那大耳贼恐怕蓄谋已久,如今是万万不能再有所拖延。当然若是亮所言,但有纰漏之处,还请主公改正或者补充。”
“好!”马纵横一听,不由抖数精神,旋即又想诸葛亮可是能够决胜于千里之外,运筹帷幄的旷世奇才,想必他这些年来,虽然是隐居山林,却依旧在观察天下大事。
诸葛亮见马纵横来了精神,不由笑了笑,毕竟这是马纵横信任自己的表现,心里遂是更定几分,道:“如今首先,主公当速派人赶往白狮将军张文远那,让他迅速地赶往渤海救援。当然,这大耳贼一旦得知白狮将军有所动作,恐怕立即便会有所行动。但若白狮将军赶到渤海城时,渤海已被大耳贼所夺,却也不必打乱阵脚,可速速撤军。然后在如此如此。”
却看诸葛亮双眸发亮,接下来说了很长的一段话,马纵横听得却是一腔热血滚烫,听罢,不由大声喊道:“妙计,果真是妙计啊!!”
“当然,这一切尚且还未有所定数,之后想要击破大耳贼,恐怕还得主公亲自赶往战场。到时便是主公与大耳贼一决胜负的时候。因此还请主公做好北伐的准备,毕竟大耳贼如今在北方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并且又得北方各地异族的拥戴,若是主公想早日一统北方,那就万万不能让大耳贼的势力再得以扩张,当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一举倾覆其所有!!”陡然,诸葛亮的眼神变得凌厉而充满侵略,并且浑身气势霍然高涨,就连马纵横也不由神容一惊,并旋即沉色起来道:“一举倾覆其所有?这是否过于仓促了一些?”
“主公所言差矣。大耳贼此人厚黑坚忍,并且善于笼络人心,加上如今更得北方异族的拥戴,若不早日除去,待其势大,只怕有早一日,此人会把北方的异族引入华夏之地,从而使得天下大乱!!”
正因如此,诸葛亮才会抱着一试的想法与马纵横相见,而最终马纵横的态度和诚意打动了他。
当然,马纵横并不知道诸葛亮心里所考虑的竟有如此之多,眼下却还等着诸葛亮说出另外一个人。
“至于另外一个,则是当年已经得到‘皇叔’身份的刘玄德。”诸葛亮悠悠而道。马纵横听了不由咯噔一跳,心里想道:“果然是他!”
“话说徐元直本是亮之挚友,当年徐元直苦心相劝。亮却也有所动摇,只不过亮妻月英,一直盼望亮能够投于主公麾下,当时竭力相劝。当然,此乃涉及国家苍生大事,亮也绝不会因为一介妇道之人而忤了本心。而当时亮之所以答应再观察刘玄德一段时间的原因,却是因为亮对于渔阳一役有所了解。”诸葛亮话音一落,马纵横不由是眉头一挑,道:“孔明竟也知道当年公孙瓒乃遭刘玄德陷害,刘玄德最终才得以鸠占鹊巢一事?”
诸葛亮一听,面色不由沉了起来,眯起的眼睛猝是射出了两道精光,道:“果然如此。其实亮对刘玄德观察已久,因对于渔阳一役多有疑虑,方才派人打探,从中也有所猜测,只不过没想到这刘玄德为了取得根基,竟不惜陷害昔日的同门恩人!只可怜公孙伯圭,与袁本初斗了这么多年,最终却死在了同门手下!”诸葛亮不由带着几分恼火喝道。马纵横一听,这本是悬起的心,不由放了下来,有关这敏感的问题,马纵横自然不愿再讨论下去,以免使得诸葛亮不喜,遂转移话题,问道:“那刘玄德如今在北平大量屯军,却是不知道他想入侵兖州亦或是冀州。毕竟此两地,乃我根基之本,刘玄德想要重挫我,肯定会选择这两地。”
诸葛亮听罢,面色一凝,轻摇了手中的乾坤鹅毛扇,忽然笑道:“这倒未必,毕竟主公在兖州的根基深厚,兖州百姓更是对主公十分崇敬以及爱戴,若是刘玄德贸然攻打兖州,亮几乎可以断定,他是必败无疑!”
“哦!?”马纵横听话,不由双眸精光一射,实则他心里暗暗却也盼望着刘备会往兖州前来进攻,毕竟如此一来,他便能兖州的实力伺机反击,将之重挫!!却说,这些年来,马纵横除了大力扩建城池,以来满足人口的需求外,马纵横还将扩建个城池后,剩余的材料,用做加固修葺城池。如今兖州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尤其是濮阳城,更可以说是铜墙铁壁,并且还藏有许多强大的大型军事兵器,马纵横甚至有信心,就算刘备集合了上十万的大军,也无法攻破濮阳城!!
“呵呵,主公却也别忘了刘玄德身边可是有着徐庶以及沮授两员高才。有这两人在,自然不会让刘玄德乱来。”诸葛亮见马纵横听了他的话后,隐隐不禁露出几分失望之色,好似猜到了马纵横的心思似的,不由笑道。
“那刘玄德岂不是想要攻打冀州。竟是如此的话,我当速速派人传信与黄、程两人,让他们做好准备。”马纵横闻言,神色下意识地一沉,震色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