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恂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并叫了一声好。马铁听司马恂已经主动承认今夜出了城外,不由震色,急向马休喊道。
只不过马铁话还未喊出,猝然一幅令他终生都难以忘怀的画面,毫无预警地出现了在他的眼前。
嚓!!
只听一声干脆的穿透声音蓦然响了起来,突兀只见一根血淋淋的尖锐枪刃赫然从马休的胸口中穿透而出。马休瞪圆的双眸,一脸的不可置信,旋即眼神中忽然充满了恐惧以及不甘。但马休毕竟是马家儿郎,自伏波将军马援建业开始,马家之中就从无出现过懦弱之士。
“嗷嗷嗷嗷嗷!!”猝然,马休眼睛里充满了凶猛的红光,猛地拔出了腰间的宝剑,朝着身后骤劈而去。而此时,马家的将士多数都是懵的,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一时间失神起来。
而那向马休袭击的叛将,却也没想到马休竟还能向他反击,根本反应不及,头颅骤地被马休劈开了两半。
与此同时,四处忽然响起了一阵阵可怕的怪叫声,紧接只见一道道黑色飞影从各处飞窜而出,并向那些还在发懵的马家将士纷纷投出暗器。霎时间,只听惨叫声不断响起,只见一个个马家的将士被暗器袭中,不少更是当场毙命。不得不说这些忽然杀出的刺客,各个都是身手高强,这暗器更是投得一个比一个准。
“司马恂!!我家二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蓦然,只听马休竭嘶底里的喊声响荡起来。同时,随着马休喊罢,只见他一口血猝是喷了出来。
“哇啊啊啊!!!天杀的司马恂老子和你拼了!!!”这时马铁终于反应过来,嘶声裂肺地咆哮起来,并猛地一拍战马,挺枪策马向司马恂那里杀奔过去。殊不知就在此时,几道飞影猝向马铁扑袭而去。马铁面色一变,连忙拔刀猛挥乱劈,一副要拼死搏命的模样。于是,只听连道乍响骤起,那几个刺客各使匕首,犹如一条条毒蛇般朝着马铁袭击。但马铁确实生猛,并且一副不要命的态势搏杀,虽然受了些轻伤,但还是将那几个刺客给杀退而去。
就在这时,猝然西门处蓦然响起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而此时,却见司马恂站在马车旁,目光冷冽,但脸上却挂着一抹灿然的笑容,呐呐道。
“这话本王倒是从没听过,这蛇又怎能吞象呢?它就不怕会撑死!?”
黑衣人看孟获一副故意装着懵懂无知的愚蠢模样,但眼里却透着骇人的光芒,心里遂是知道这孟获也非容易对付的角色,遂沉了沉,道:“刚刚我不过随便举了个例子,蛮王不要介意。好了,时间紧急,我还要回去复命。有些要事,还得尽快与蛮王你说明白。”
孟获听话,遂是凝色,忙道:“先生请说。”
那黑衣人听了,点了点头,遂开始在孟获耳边快速地说道如此如此。
不一阵后,那黑衣人已然离开。孟获面色猝是一变,冷声笑道:“哼,这司马家的人可真各个都以为是聪明绝顶,竟还敢嘲讽本王!!不过也没所谓,本王就乐意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把本王看成是傻子蠢货,不然本王哪里能源源不绝地从你们那里要来金银财宝还有美nv宝物!!嘿嘿嘿!!”
“呵呵,你这死鬼,倒还挺开心的嘛。到底有什么乐事说来也让奴家听听嘛!”孟获刚是自言自语完毕,忽然帐外传来一阵骚i入骨的声音,但却吓得孟获当场神色大变,立即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地道:“哪有,本王这不是想着多从司马家那里收刮多些金银珠宝,好送给夫人你嘛。”
却说不知不觉已然是夜里二更时分,此时冀城中正有一架马车正往司马恂所暂居的府宅赶去。这时,忽然马车停了下来,而在马车之中,却看有一人正在黑暗中闭目养神。蓦然,黑衣人睁开了眼睛,低声地喊道了起来:“没想到马铁那蠢小子竟藏得如此之深,这回可真大意了。”
“大人要不要把他还有他的手下全都杀了?”黑衣人话音刚落,却见那驾马,看上去与寻常马夫无异,长得极其平凡的男子,忽然眼里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色,低声问道。
“不,眼下正是关键时候,若是杀了他的话,只怕会引起那马休的注意。让四周的人都别动手。且再留他一日性命。”黑衣人淡淡地答道。
“可大人你莫不怕那马铁会去马休那里示警么?”马夫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怕,这马休还有马铁本就心有间隙,加上前些日子经我暗中挑拨,这兄弟两人眼下是水火不容。那马铁就算去找马休,想必那马休也是不信。”
“可眼下他已有察觉,若是他一路死追不放,该当如何是好?大人,要不要小的把他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