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都别去,省得待会在我耳旁嗡嗡又叫!!文向你随我一同前去便是了。”殊不知孙策却拒绝了吕蒙还有黄盖,并向徐盛吩咐起来。徐盛闻言,连忙拱手一拜,沉色领命。
两个时辰后,却说孙策带着一支数百人的人马,在江州城外绕城观察了一圈。随后到了一处高地上,勒马停下,又仔细地看了一阵。
“川军果然守备森严,而且城墙比起涪陵城看起来还要坚固。若然率军强攻,只怕没有一头半月是难以攻克下来。看来子明说得是理,为防万一,还是先做好准备,再做打算会更为有胜算。”孙策沉色暗暗思量道。
就在此时,突兀只听江州西门外响起一阵喊杀声,须臾正见一彪人马飞快地杀奔而出。
“主公,想是城外的细作察觉到主公前来,此下应该是于文则派人马杀来。”徐盛面色一凝,迅速地赶到了孙策身前,震色谓道。
“哼,就凭这一点人马也想来抓我孙伯符,简直是不知死活。”孙策倒是浑然不惧,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徐盛听了,却怕孙策不愿撤走,硬要与川军厮杀,忙劝道:“眼下我等就在江州城外附近,城中的川军恐怕正在虎视眈眈,只怕待会还会有川军人马杀出,主公还是小心为妙,速速撤回。”
徐盛话音一落,其身旁的将士们也纷纷相劝。毕竟孙策乃是万金之躯,一军之首,众人可不敢让孙策出半点的差错。
“罢了!反正到时有的是机会!”孙策也明白其中道理,点了点头后,遂是一拨乌骓宝马正想撤走。
就在此时,那些追杀过来的川军忽然张口大骂,甚至是侮辱孙策的先父。孙策平生最为敬重的人物正是他的父亲,这下一听,哪能受得了,一对霸王目霎是射出了两道骇人的精光。徐盛见状,立即暗叫不好。这时,孙策已然再次把乌骓宝马的马头调了回来,不等徐盛来劝,先是吩咐道:“派两个人速回教人过来接应。这些川中鼠辈,看来不给他们一些教训,他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孙策一声喝罢,立即一拍乌骓宝马,居高临下地朝着正往奔杀而来的川军队伍杀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见那支杀出来的川军人马之中,为首一人正是手提方天画戟的司马师,而此时在他身旁有一人显得尤为显眼,只见他身材魁梧高大,双眸杀气腾腾,脸上更是挂着一抹嗜战的笑容,眼见孙策杀来,哈哈大笑道:“大公子今日为兄便替你一雪前耻!!嗷嗷嗷嗷!!!”
但这时人马相拥,众人纷纷喊杀,将士们都听不见司马师说话,还以为司马师在催促他们向前厮杀。
于是,只见川军追着孙策一路奔杀,另一边霸王军依然纹丝不动。在阵前的吕蒙,双眸精光闪烁,眼看两军相距的距离不断地缩短。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直到两军相距仅有五十步时!!
吕蒙纵声一喝,军中旌旗突然晃动,执枪戟林立的步兵将士突然往旁边闪开,露出他们身后成排的弓箭手。
与此同时,孙策驰马赶回,把乌骓宝马一拨调转了马头,振声喊道:“弓箭手,给我射他娘的!!”
只听孙策喝声一落,霎时间啪啪啪连道弓弦乍响一连迭起。正是霸王军万弩齐发,箭如雨下,铺天盖地般轰然射向了川军兵马,冲在最前面的川军骑兵,转眼间成排成排地中箭落马,后面勒马不住,又被死人惊马绊倒一片,进攻的队形顿时大乱。
于禁在阵中看得眼切,心知不好,这下又怕若是下令急撤,会被霸王军趁机追杀。
与此同时,只听霸王军中战鼓齐鸣,吕蒙、徐盛等将驰马冲出,霸王军的各路人马紧随其后,杀人敌阵之中。川军慌忙应战,刀戈碰击,杀声震天。
却见吕蒙以及徐盛皆是勇猛非凡,在前引兵突杀。而于禁畏惧孙策,不敢向前,其余川中将领也惧怕孙策不敢赶到阵前。于是川中兵马见了,顿时气焰矮了半截,又见霸王军的那些兵马跟随着吕蒙以及徐盛,纷纷勇猛冲杀,更是胆战心惊,纷纷后退。
不一阵后,于禁心知若然如此下去,只怕是要全军覆没,只好打起精神,亲自上前督阵,重整队形。兼之不久后司马师赶了上来,挡住了吕蒙,川中将士这才重振士气,渐渐抵挡住了霸王军的攻势。再者,霸王军毕竟连日赶路,厮杀久了,不少将士渐渐觉得疲惫,于禁见此,才慌忙下令撤军。孙策见了,心知将士们皆是疲倦,加上江州城固,接下来怕还会有不少的艰苦战斗,不忍将士们继续消耗,遂是下令收军。
数日后,却说前些日子孙策又得一场胜利,雄心更壮,有意趁胜追击,加紧攻下江州城。这下军中将士歇息已有数日,孙策听闻于禁回到江州城后,便据城死守,暗笑于禁无能,便升帐召来麾下一干将领商议攻打江州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