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只是在原有的房子里修修补补,虽然敢换了一些被白蚁驻空了的柱子,但那为数更多的椽廓檩条,却基本没有动。
一动,就是伤筋动骨。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岑重脑子里还回想起临走之时,萧诚似笑非笑地对他说的这句话。
不过八个字,但内里却蕴含着无比的血腥与暴力。
岑重终究还是一个士大夫,终究还是无法像萧诚那样下定决心,敢于推倒过去的一切重建。
但凡是阻碍在他前面的,他都敢于掀翻。
只不过他的掀翻的节奏把握得极好,每一次都让事情完全处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
现在,这个家伙又准备去掀翻治下的几处顽疾了,等到他将这几处顽疾也治愈了,那贵州路必然会再上一个新台阶。
一处地方,一旦走出了正轨,形成了良好的循环,那他的发展速度,会让其它地方瞠目结舌。
到了那个时候,广南西路就更无法与贵州路相比较了。
所以岑重给自己立下了一个时间节点,当萧诚拿下了大理,便在大理建立起了良好的秩序而自己还没有理清广南西路的话,那他就服输。
从此心甘情愿的居于萧诚之下。
真是希望自己在这一场竞争之中别再输了。
好歹也保留一点面子啊!
对于岑重的这点子小心思,萧诚笑而不语,岑老夫子却哧之以鼻。
老夫子认为自家儿子没有半点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