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柳全义连声道。
风凌渡虽然是秦晋豫三地交汇的风水宝地,但经历了战火摧残,如今却也没有了几间完好的房子,唯一的一间驿站,此刻便是萧绰的安身之所。
不过,这里最好的一间房子,并不是萧绰住的。
而是住着一个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的老头子。
打发走了柳全义,萧绰来到了这间房子门前,在警卫们震惊的目光之中,她轻轻地敲响了房门:“伯父,我可以见来吗?”
屋里只有粗重的喘息之声,却没有人回答他。
耶律敏伸手推开了房门。
站在门前,便看到罗颂端坐在椅子上正对着房门。
从被柳全义扣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了。
两个月,对于罗颂来说,却仿佛是过了两百年。
头发全白了,
身形也佝偻了。
眼中没有了过去的神彩,
有的只是昏浊与悔恨。
他认为这都是自己的错。
如果自己不被柳全义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