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能守住吗?”
“如果上下齐心,不怕伤亡,也不见得就守不住!”萧诚道:“毕竟东京城的城墙,放眼天下,也无第二处可以相比似,城内不缺人,也不缺武器。”
“但是缺粮!”陈群道。
萧诚哼了哼:“将东京城内所有的文武百官、豪绅大户、勋贵宗室的家都抄一遍,弄到的粮食,撑个一两个月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他们能守一两个月,这天下各路的援军,便是爬也能爬过去了!”
“只怕做不到!”陈群哑然。
这样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位年轻的抚台能够做到了。
“如果做不到,那就看运气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他们应当还是懂得吧?”
“很多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一边的罗信道:“都抱着为何不让别人先上的的念头,你指望我,我指望他呢!”
说到眼下局势,屋里一众人等,都是摇头叹息。
“云南罗抚台,广南西路岑抚台那里?”陈群问道。
“云南路刚刚平息了腾冲之乱。”萧诚道:“罗纲现在拿不出一兵一卒,连粮草也吃紧得很,今年是指望不上他了,只希望他能把云南路打理好,就已经是阿弥托佛了。广南西路那边也不消停,岑抚台经营安南好几年了,如今眼看着要到了收割的时候,那里敢分心他顾?”
“所以现在勤王的,也就只有贵州路了?”陈群道。
“第一批三个军,天武军、天狼军、天平军。”萧诚道:“三个统制范一飞、杨柱、杨斌你也都是认识的。”
“都是虎将。”陈群点头道。
“田真的天义军以及岳腾的天鹰军,随后出动,而韩琰带领的抚台亲兵营,则看形式吧,总要留一支兵马看家。”萧诚道。
“西南也不安稳啊!”陈群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