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本应当是一片良田的,只不过现在都荒芜了。
没有人料理的土地,荒草顿时便疯长起来,如今正是草长茑飞的时候,草都比人高了,更有一些速生的树木,居然都长得有手臂粗细了。
草从之中,突然探出了一支手臂,大手之上,还抓着一支硕大的野兔。
然后,另一只手也探了出来,同样一只兔子正在努力地蹬着腿。
土屋外顿时便爆发出了一阵喝彩之声。
荒草一阵抖动,从内里钻出来了两个人。
张任和同伴伍长鲁河。
张任手上是两只野兔,鲁河的肩上,赫然扛着一只獐子,看那个头,小几十斤的,足够大家吃上两天的了。
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出来值守的原因所在。
因为可以去打野。
在驻地的时候,哪里能看到这些玩意儿。
天天的训练,那几百上千人齐唰唰地踏步声,战马的奔驰嘶鸣声,但凡还不算太蠢的动物,早就跑得光光的了。
当然,即便有,他们也不敢擅自出营去打。
但现在,自由度可就大了。
獐子肉剔了骨头,再架在火上烧烤,只需要撒上盐巴,然后再配上采来的野韭菜花,便是无上的美味。
骨头架子丢在大锅里一煮,一人一碗,啃一口饼,喝一口汤,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