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忖片刻，正想着该怎么拒绝的时候，西泽尔从椅子跳了下来，抱住了她的腿，小脸蛋在她腿亲昵的蹭啊蹭，“奶奶，西泽尔跟芙芙打五分钟的电话，可不可以？”

“可是芙芙和你爸爸在约会。”

西泽尔眼眶湿润了起来，连语气也是带着几分哭腔，“可是……可是西泽尔已经两天没给芙芙打电话了，芙芙……芙芙她从来不会离开西泽尔这么久的。”

雪团放下画笔，走了过来，小手擦了擦他掉下的泪珠。

西泽尔顿时更委屈了，小嘴巴一张，哇的一声，悲伤痛哭。

官夫人哪里招架得住，立即抱着他心肝宝贝的哄了起来，最后，官夫人给官凌打了一通电话，询问情况。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才允许西泽尔给苏芙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苏芙，有几分意外。

看到西泽尔又哭得红肿的双眼，她心疼得不行，“西泽尔，是不是又哭鼻子了？”

“才……才没有。”

“没有哭眼睛为什么会红？”苏芙想笑，却笑不出来。

西泽尔想她，她知道，她何尝不想西泽尔？

西泽尔跟她相依为命，鲜少分别这么长时间，他会哭，也在苏芙的意料之。

若是路西法没有出事，恐怕她现在会回到西泽尔身边，可是路西法的事，始终跟横亘在她心间。

她无法对路西法不管不顾，坐视不理。

西泽尔委屈的瘪了瘪嘴，一手托着腮，“一下下，西泽尔哭了一下下。”

“答应妈咪，以后不要哭了，你看，你一哭妈咪心都要碎了。”

西泽尔沾着泪珠子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他瞅着苏芙，最后敏感的问，“芙芙，你不开心吗？”

苏芙苦涩一笑。

西泽尔两条小眉毛紧紧皱到了一起，“芙芙，你不开心，坏蛋爹地欺负你了吗？”

“不，没有。”

“那芙芙为什么不开心呢？”

为什么不开心，苏芙也在心问自己。

路西法如今的情况，已经够糟糕了，如果他再自我厌弃下去，后续的治疗只会更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