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顾景澜的那番话,并不是恐吓她。
赵先生犯下的罪,证据确凿,一旦从严判,死刑是逃不掉的。
只要一想到着,她就感觉被人遏制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排山倒海袭来。
第二天,意外的接到了律师的消息,说是允许家人探视。
赵秋絮忙不迭的带上赵夫人前往暂时关押赵先生的拘留所。
“亲属跟我进来,你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探视。”
赵秋絮扶着赵夫人,快步跟了进去。
隔阂一道玻璃,她们终于看到了赵先生。
穿着囚服的赵先生,面色憔悴,头发花白,苍老得不像样。
赵先生拿起电话,赵秋絮飞快的拿起电话,她声音哽咽,“爸,你还好么?”
赵先生笑了笑,“爸爸很好,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呢,都还好么?知乐呢,知乐怎么没来?”
“知乐今天上学,我没让她过来。”
“我忘了,今天是周三,知乐要上学。”赵先生喃喃自语。
{}无弹窗很快,秘书就带人来了。
保镖将花厅3号围得个水泄不通,娘里娘气的男公关上前,扶着药效开始发作的中年男子,对他上下其手。
在座的所有人,人人自危。
顾景澜伸出手,指头从他们每个人脸上一一掠过,“你,你们,今晚谁也跑不掉!”
赵秋絮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秘书在一旁提醒他,“顾少,赵小姐走了。”
“这里交给你了。”顾景澜丢下话,立即追了出去。
花湘门口,赵秋絮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离开。
手腕倏地一紧,顾景澜把出租车门关上,“絮絮!”
“顾景澜,放开我!”
顾景澜怒从心起,对他就是这么不耐烦,厌恶得仿佛有不共戴天的仇人,对那些糟老头子,就能笑脸相对,甚至堕落到坐大腿!
“赵秋絮,你还要堕落到什么时候?!”
顾景澜攥住她手腕的手,在用力收紧,赵秋絮吃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跟你无关!”
“好,好一个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