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芷怡的父亲治好了容隐,在容隐治疗期间,我只在最初见过他一面,那时候,他还处于深度昏迷中。也是那时候,我见到了安漫。”
“那你也是一开始就知道,他失忆了么?”雪团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他一开始就知道容隐失忆了么?
时辰缓缓摇头,“不,我不知道。我本以为他恢复之后,会恢复如初,并不知道他会失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安漫。”
对于安漫这一点,他猜,大抵是在容隐治疗的期间,安漫对他照顾体贴,失去对雪团记忆的他,恐怕很容隐喜欢上安漫吧?
…………
失魂落魄的回到总统府。
雪团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盯着某一处,怔怔出神。
佣人看她神情不对劲的样子,上前小声询问,“上官小姐,您要不要喝点什么?”
她似乎没听到,沉静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脚步声从外面由远及近。
“夫人,您来了。”佣人恭敬的垂首。
雪团抬眸,一眼便跟祁连依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抿着唇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跟祁连依之间,算不上什么好关系。
她相信,祁连依也同样讨厌她。
如果不是因为小团子,这个亲孙女,祁连依当初也不会向她示弱。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基于容隐生命有限的基础上。
祁连依当初恐怕以为小团子会是容隐最后的血脉,所以才做出如此大的妥协,现在,容隐恢复了,小团子也将不会是他唯一的血脉。
祁连依对她,也不需要妥协示弱了。
该来的,逃不掉。
“我们谈谈?”
祁连依直奔主题,没有一句废话。
安漫揉着眼睛,睡了个午觉,正迷迷糊糊的下楼。
看到祁连依,她眨了眨眼,嘲笑的道,“上官星野,你还找外援?”
祁连依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安漫,散漫没规矩,就连说话,也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