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漫气得血气上涌,蓦地,又突然冷静下来。
她现在跟她多费唇舌,没用的。
不如静下心来,好好休养,等容隐来接她回总统府。
打定主意,安漫便闭上了嘴,再也不说一句话。
祁连依讨厌一切脱离掌控的事情,尤其是安漫玩的这出心计。
她现在之所以敢这么跟她说话,无非就是笃定了容隐一定会来接她。
所以,她才有恃无恐。
既然如此……那她何不一不做二不休?
她开了自杀的头,要是没抢救回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吧?
感受到祁连依看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染上了杀气。
那戾气的锋芒,令人心生恐惧。
她一时之间,心慌了,“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容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三,能跟我这个母亲在他心里的分量比?”
“容隐爱我!”
“臆想症。”祁连依轻飘飘的丢下三个字,旋即,抬手招来警卫。
“夫人,请您吩咐。”
祁连依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安漫脸上,才抢救过来的安漫,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血水,已经将纱布打湿,透出了渗人的血红。
她背脊发寒,心底发憷,对于身居高位的人,她向来是知道其中黑暗的。
保不齐祁连依一怒之下,就让人解决了她。
到时候,她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一了百了了。
“伯母,我劝您……劝您不要冲动,就算你不喜欢我,可不管怎么说,容隐这条命,都是我爸爸救回来的。”她目露恐惧,磕磕绊绊的说,“你这么杀了容隐恩人的女儿,难得容隐会原谅您么?”
“呵,不是你自己想不开,自杀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