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点了点头，

“所以只要知道原理，有时候破解法术并不困难，即使你不会法术——不过，用经过我特殊处理的摄影机，还是可以拍下那些改变后的外貌的。”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特效化妆的意思吧？”

查理兹有点明白了，

“你打算把这种能力用到以后拍的电影里？”

“当然了。这种能力不用来拍电影，不觉得浪费吗？”

夏洛特一脸的理所当然，

“虽然光靠这个能力制造一些非人特效比较困难，但与正常的化妆术配合，让一些怪物变得更真实还是没问题的。而且——”

夏洛特像变魔术一样，用左手五指在查理兹面前旋转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

“莎莉，看看你的头发！”

说完，他指了指车的后视镜。

此时，他俩在街头闲逛了一阵后，已经准备开车回家了。

只不过，因为今年圣诞节气温较冷的缘故，夏洛特需要先预热一下发动机，所以还没有开车。

“我的头发怎么了？”

查理兹不明白夏洛特的意思，不过还是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后视镜。

“啊！！？”

后视镜中显现出来的，赫然是一个妩媚的红发女郎。

“这是……我！？”

查理兹有些不敢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显然，比起不明显的眼睛颜色，发色的变化，直观了很多，

“有了这个能力，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跟你拍电影，就不用再染发了？”

“差不多吧！”

夏洛特笑了笑，

“其实，头发的长短我也可以控制，只不过——”

他又挥了挥手，果然，后视镜中，查理兹的头发突然变短了不少，

“我改变不了实质，所以……能摸到吧？”

“恩。”

查理兹点了点头。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她的手依旧能感觉到长发发梢的触感。

“不过即使这样也很厉害了！”

女孩显得有些兴奋，

“那些女演员一定会因此而爱上你的！”

——在好莱坞，因为电影的需要，女演员们的头发经常说剪就剪。虽说大家都有基本的职业精神，可这却不代表剪了飘飘长发就一点儿都不心疼。

毕竟，大多数女人从小就习惯了留长发，头发可以说是她们的第二生命了。

何况，也不是谁都是薇诺娜·瑞德，有360度无死角的美貌——俏丽的短发，可不是摆在谁的头上都俏丽的。

反正，在查理兹看来，夏洛特这个能力，能让不少爱发如命的女演员不再犹豫，绝对是会大受欢迎的。

夏洛特却是一声苦笑，

“哪有那么简单！除了咱们两个，我要影响其他人，随着作用时间和距离的增长，消耗的法力，可是会几何倍数的增长的。”

“就是说，改变其他的人，很困难了？”

夏洛特点了点头，

“能作用的距离和时间都是十分有限的。再说，还有保密的需要啊！”

“是啊！”

查理兹也明白了。

法术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何况，就算告诉了，人家到底是选择相信你，还是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也还两说。

“看来“最受女演员欢迎的导演”你短时间内是做不了了！”

查理兹叹息一声，却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是特殊的呢？你自己能轻松使用这个法术正常，毕竟施法者肯定是特殊的。可我——”

“邪神被杀死时，你也在画壁世界当中，这就是原因。”

说着，夏洛特就把自己猜想的，邪神消散后少许力量被他和查理兹吸收了的原因解释了一遍，

“对拥有邪神残余力量的个体——也就是你和我自己——使用这个法术，是可以大幅降低法力消耗的。”

“原来是这样。”

查理兹点了点头，想起另一件事情，脸色却是一红，

“说起来，这跟我们那时候在画壁世界中……嗯，庆祝，应该没关系吧？”

——查理兹会问这个问题，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西方，黑弥撒这种祭祀邪神的仪式，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虽然此邪神非彼邪神，但想起那时异常高涨的情绪，女孩总怀疑他俩是不是无意间做了什么符合黑弥撒仪式的事情。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夏洛特耸了耸肩膀，

“不过你放心，邪神已经被消灭了。这被我们吸收的力量，是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的。至于这种意外的吸收跟那时有没有关系——”

他对着女孩露出一阵坏笑，

“莎莉，要再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