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夏洛特并没有在飞机上直接干掉蛇妖莉莉安。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对后者进行任何制约——他强迫后者签下了一个法术契约。

——这和当初对付艾丽克西斯的办法倒是有点儿相像。

借助这个契约，夏洛特就可以很轻松地对蛇妖莉莉安进行召唤和干预了。

当然，对方也可以抵抗，不过有了这个契约的帮助，夏洛特已经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而且，通过签订这个契约，夏洛特还确定了一件他原本就在怀疑的事情——

“什么？你说那些脱离了封印的妖，其实已经被转化为鬼怪了？”

查理兹惊呼道。

“是类似于鬼怪的存在。”

夏洛特订正道，

“整体来说，他们与如艾丽克西斯和瑞凡那样的正常鬼怪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我之前才难以发现他们的存在。但是——”

夏洛特耸了耸肩，

“我原本开发出来封印鬼怪的法术对那个蝙蝠妖也有效，原本用来控制鬼怪的契约也能够控制那个蛇妖，再加上其他一些类似的表现，这说明什么？”

“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是苹果，摸起来是苹果，吃起来还是苹果——”

“——那它就是苹果！”

查理兹和夏洛特异口同声地道。

“没错，就是这样！”

夏洛特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当初大禹创造出这种封印法时，就提前计划好了——”

“总之，在被封印在人类的意识之海深处几千年后，妖们已经被人类的意识之海给同化了。”

“他们或许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又或者因为心理上的因素拒绝承认，但是，这却改变不了他们被鬼怪化的现实。”

“当然，比起普通的鬼怪，这些鬼怪化的妖们可能有些不同，但这也只是让他们变成了一种比较特殊的鬼怪而已。”

“所以，我原来主要用来对付鬼怪的手段，对他们也一样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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