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夏洛特点了点头，

“莎莉，你不觉得这个主神空间其实有些空旷吗？”

“空旷！？”

查理兹一愣，透过“第四面墙”看了看，

“的确，除了轮回者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但是——”

查理兹反问道，

“你这个主神空间，本质上不就是让轮回者们定期聚集起来，前往各个电影空间给你收集法力，然后再返回的地方吗？——这样的空间，平时根本没有人，还用在乎什么空旷吗？”

“理论上是这样！”

夏洛特点了点头，

“但看着被我拉入主神空间的轮回者越来越多，我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什么新想法！？”

“我想把主神空间转化为一座特殊的城市！”

夏洛特正色道。

“什么！！？”

无论是查理兹还是艾丽克西斯，这次都无法理解夏洛特的意图了。

好在，夏洛特很及时地解释道，

“原本，我创立主神空间，是为了召集轮回者们，帮我从电影的魔力源头，或者说电影世界中收集法力——简单来说，就像是为了开发一个金矿，而召集了一群掘金者一样——这个比喻能理解吧？”

查理兹和艾丽克西斯都点了点头，夏洛特则继续道，

“然而，就像旧金山等加州城市创立的过程一样，掘金者们的聚集，本身也产生了消费的需要，这逐渐扩大影响，最终产生了一座新的城市——即使这些地方已经没有黄金了。”

“聚合效应吗？”

“是的。”

夏洛特点了点头，

“在手下的轮回者们越来越多后，我就考虑着要不要再从他们身上挖掘更多的潜力——毕竟，他们在从电影世界中收集法力的过程中，是会沾染各种超自然的力量和戾气的——与其让他们日积月累，最终把这些力量代入现实，造成不好的影响，倒不如让他们在主神空间中好好发泄一下，将这些力量消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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