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到一块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自省,秦隐已经走出了心理障碍,重新恢复了之前自信、笃定的模样。
王彪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傻笑道:“你们不是疯了吧?不是说好回京的吗?”
“有两条回京的路,一条近,但可能充满杀机;另一条远,路程是前一条的几倍之多,但更加安全,你会选哪条?”姜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身扫视着满地的尸体。
“嗯?”
他神色一动,目光落在远处的一具尸体上。
是奉承郡张家张长青的尸体。
张长青不可谓不悲催,为子报仇,最后连自己也送了命。
他快步走到近前,先是查看了下他的体温,由于刚死不久,尸体还尚有余温。
“好吧。”姜明暗自点了点头,把张长青的头颅扶正,咬破手指,把血液滴在了他的嘴唇上。
“你说姜兄弟这是在干嘛?他不会是连个陌生人都要救吧。”王彪心中有些酸涩,对身旁的秦隐小声说道。
“不是。这种手法倒像是一种极为邪恶的秘术。”秦隐微微皱眉,不太确定的回道。
“该不会要诈尸吧?”对于秦隐这种含糊其辞的说法,王彪只觉得好笑,不禁恶趣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