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帝祖徒弟的这番话,说的好像都是他们自己思想不纯洁似的……
这种事谁也不好第一个开口,毕竟谁也不知道彼此心里想的是什么,生怕自己反驳帝祖徒弟一句,就会被大家嘲笑成“思想
龌龊”的人……
空气就这么突然尴尬起来。
“……哈哈,也对啊,帝祖是哪样的人,我们会不知道吗?”
“就是,本就是这个女人自己思想龌龊……”
于是,敢开口的几个人,也只能尴尬地附和白御风的话,谁也不敢说一句反话。
“噗……”慕云枫一脸的笑快憋得抽筋了。
“你们两个……你们……”茯苓气得面红耳赤,又羞又躁,她没想到白御风竟然这么巧言善辩,居然反咬她一口!
白御风很无辜,她乖乖从祁长君怀里出来,就是要把茯苓往绝路上逼:
“明明只是师徒情意,却被你想象得这么肮脏?我听说有的人啊,虽然长得人模人样,骨子里却下贱得像发情的母猪,一看
到什么别人关系好的样子,那种人就喜欢脑子想偏,我怎么感觉你跟那种人这么像啊?”
众人浑身一抖:还好他们刚才他们没有承认,要不然岂不是也变成帝祖徒弟口中发情的母猪了!
“你……你!”茯苓气得语无伦次,手指着白御风,浑身都是冷汗。
她想骂白御风,又怕哥哥生怕;想打白御风,又没有那个本事;想跟白御风狡辩,又没有白御风那张嘴。
“哎呀呀~你这是找不到词来狡辩了?”白御风步态优雅,每一个信步都像踩在茯苓的心口上:
“我看啊,你这种人,明明是自己的发情期到了,奈何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所以才借口帮自己哥哥拉拢亲事,想从你哥哥的
亲事上找点爽感吧?”
她上前,像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大方地拍了拍茯苓的肩膀:
“很久以前我跟我师傅行走古武世界,这种人我也看到过。经过我的诊断,这是一种病,叫做发情病!”
“噗……”其中不少人都听出来了,这是白御风故意在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