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后面的政策该如何调整,对非公经济体有什么影响,那就不好说了。
偏偏马佳彤他们都被陈大河放出去搞创业,无论这些公司是放在深阵还是尚海,肯定会受到以下影响,所以哪怕今天是年三十,她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马佳彤的声音不大,但桌上大部分都是练武的人,耳目灵得不得了,她这话一出口,桌上很快就安静下来,或明或暗地把视线投向陈大河,只有完全没听到的曾家姐弟两眼茫然,一会儿看看电视,一会儿看看其他人,有些不明所以。
陈大河看看桌上的众人,又看看马佳彤,轻声笑道,“那,我告诉你个消息,就在今天,首长在广洲,应深阵政府同志的请求,给深阵提了字,虽然是今天才写的,但是落款时间,却是一月二十六号。”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气氛又恢复过来。
这时曾家姐弟也明白了他们刚才沉默的原因,但听到首长肯定了深阵,同样长舒了一口气,自己办厂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二十六号啊,”马佳彤先是愣了愣,接着脸上扬起抑制不住的笑容,首长是二十六号离开的深阵,用这个日子,代表他在当时对深阵的态度就是肯定的,而不是因为别人请求的原因,想想也是,以首长的性格,如果不愿意,谁来求都没用。
看看眉间愁绪尽去的马佳彤,陈大河捏着酒杯笑了笑,眼里却露出一丝思索。
在他的记忆中,历史上赶赴广洲的,只有深阵接待处的张副处长,可这一次,却多了一个人,正是负责接待外资方的蔡志明,这个消息也正是蔡志明在广洲打电话告诉他的,看来,这个当年招待所的所长,如今前途不可限量啊。
除夕夜一过,第二天一大早,陈大河便带上半夜才回来休息的茜茜,各自背了个小包,登上返回老家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