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也不想在宫里再多呆,便纷纷向崔皇后拜别。
崔皇后劳累了一天,宴席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弄她的身累心也累,整个人面露倦色。
所以见大家过来拜别出宫,也就没有挽留,就此散了。
盛玉萱出了宫门,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换了酒壶,让永宁公主和盛红月自食苦果,可是却也留下了把柄。
盛玉萱最后拿走的,是原先永宁公主桌案上的那壶没问题的酒,而被下了药的那壶酒,却留在了永宁公主的桌案上。
所以,那壶酒便是证据,是把柄,也是盛玉萱无法毁掉的疏漏。
她本以为那壶酒里的药被查出来后,少不得又是一番斗智斗勇。
谁知道那太医愣是没看出来问题。
想来要么是永宁公主和盛红月下的药厉害,根本让人查不出来,要么就是今日过来的太医水平还不够,没辨出来那酒中的药。
不过,虽然有点点瑕疵,可是最后她成功脱身,永宁公主和盛红月也作茧自缚,自食恶果,这也算是一种圆满了!
盛玉萱暗暗感慨一番,正要登上马车,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嘉安县主……”
盛玉萱回头一看,发现是长公主殿下,顿时行了个福礼。
长公主坐在马车里,冲盛玉萱道:“上来,本宫有话同你说。”
盛玉萱心头微颤,想了想,便上了长公主的马车。
车轮辘辘滚动,长公主的马车在前,盛家的马车则缀在后面。
马车驶出皇宫一段距离后,长公主才开口道:“永宁和盛氏的痒症,有你的手笔吧?”
盛红月在长公主面前根本就排不上号,长公主对淑贵妃一派的人也一向不喜,所以对盛红月连声侧妃都不愿意称呼,直接称其盛氏。
长公主本就聪慧,又历经两朝,扶助自己的同母兄弟登上皇位,有了年纪和阅历,心机手段自然都不差,是个人精一样的人物,自然能看出些蹊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