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武技与魔法。
对于这一点,伊恩曾向父亲奥格斯格提出过疑问,优雅的吟游诗人告诉他,等他到了六岁时,会有大陆上最优秀的导师前来。
因此,在枯燥的学习当中,对武技与魔法的向往以及对那位神秘导师的幻想算是他最大的乐趣了。
虽然对父母让他从3岁开始就学这么多知识有些意见,不过伊恩却以一个3岁小孩儿不该有的沉默选择了接受。
因为紫罗兰并不宁静,暴风雨或许就要到来,这不仅从‘拉狄丝的约定’里可以得出,从父亲讲述的罗德里格斯的历史也可以看出来,法斯特的历史其实就是罗德里格斯的历史,绽放百年的紫罗兰已经遮掩了大帝的光芒,这不是任何一位统治者的本意。
“康斯但丁老师!”
伊恩只是稍稍洗漱了一下,便来到了书房,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梵特兰圣教廷的年轻神父、宗教学老师康斯但丁正在观摩挂在墙上的三幅画像,那是紫罗兰历代家主的肖像画。
“精确的三角立体光,魔术般地明暗处理,用光线强化画中的主要部分,也让暗部去弱化和消融次要因素。这种强烈的视觉效果,就像是站在黑暗的舞台上,用强光打在人的脸上,所以,伦勃朗的画也有了以黑暗绘就光明之说。”
康斯但丁似乎沉浸在艺术当中,脸上的神情极为陶醉,不熟悉的人看见几乎会以为他处在某种高潮之中。
看见这位年仅二十三岁的七品神父,伊恩促狭地说道:“黑暗成就了伦勃朗的光明,不过光明却也让他走向了黑暗!”
“老师,难道您也想跟伦勃朗一样,在三脚架上与圣赦院谈论教义?”
这三幅画像是帝国伟大的现实派肖像画家伦勃朗亲自在庄园里为三位罗德里格斯所画。不过他在画完之后就被圣赦院送上了三脚架。
而表面上的理由是通敌,私下里则是伦勃朗对圣赦院的强烈评击。
“伊恩少爷!”
康斯但丁弯了弯腰,左手抚在胸前,微微笑道:“如果伊恩少爷能替我将三脚架换成床的话,我非常愿意与他们谈论教义。”
“噢…?床可不是那么好换的,可能还没等我走到圣赦院门口,就会被那帮戴着白手套的家伙给撕碎吧。”
所有的老师当中,就属康斯但丁可以非常愉快的交流,丝毫不用顾忌年龄的差距,因为这位神父的信仰并不属于紫罗兰,而是属于他。
伊恩塔尔塔罗斯罗德里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