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间,云轲败的非常惨,果然普通人与修行者之间的差距难以逾越。
刀疤提刀缓缓行来,不屑的表情布满嘴角。
“小子,你的寒气确实有些古怪,但在绝对实力面前,省点力气说遗言吧。”
云轲已经没有把握在接刀疤一刀,吃力地再次用寒气冻住流血不止的伤口盯着刀疤说道:“白痴,我承认你能轻易的杀死我,但是你的智商是硬伤。”
说完还不忘对着怒其横生的刀疤不屑一笑。
他手上的佛珠应声掉落,掉在地上地佛珠快速向中间最大的那个佛头集聚,渐渐一个佛珠拼成的小人逐渐成型,接着柔和庄严的金光从佛珠小人上发出,金光越来越亮,光芒照的整个青山镇如同白昼。
光芒持续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渐渐散去,一颗程亮的光头缓缓露了出来,接着是月白色的袈裟,然后是双手双脚。
“阿弥陀佛”
云轲长着嘴巴,双眼蹬的浑圆,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
白衣和尚左手拿着条金灿灿的兔腿,右手拿着一个酒壶,笑吟吟的看着坐在地上发楞地云轲说道:“云施主,又见面了,怎么?想通了要随贫僧去长安了吗?”
云轲快速地接受不可思议的一幕虚弱说道:“你觉得眼前的事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吗?“
白衣和尚缓缓转身,看着眼前如同炼狱般的场景,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
刀疤在见到白衣和尚的时候不加任何思索就急速向后退去。
慌张奔逃的刀疤还不忘朝着对面山上大骂:“徐之昂,我草你大爷的,把老子当炮灰。”
而山顶的华服少年冷笑一声小声骂道:“白痴,既然是个局,难道还不明白棋子便是弃子的道理么?“
只见快速奔逃的刀疤和不知所措的负弓魏南山瞬间捂住自己的咽喉,两人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倒在地上急速抽搐,瞬息之间便七窍流血死于非命。
两只色彩斑斓的小虫从两人眉心破皮而出,快速飞向隐于黑暗中的那妖艳南疆女子。
棋子的命运往往都是用之其弃之,即使在怎么挣扎,都难逃布局人的掌控,像命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