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难道有男男倾向?”赵君心里一阵恶寒,赶紧扭过头说道:“喂,看够了没有,我又不是大美女,用不着这么盯着吧?”
“哈哈,牛斗冲天狼,此赵非彼赵。”这个白衣书生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一句话。
“神经!”赵君嘴里嘟囔了一句,他对于古代星相学他没什么兴趣,就懒得搭理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起饭来。
“在下赖布衣,字文俊。”那个年轻书生很斯文的啃着鸡腿,继续说道。
“赖布衣?好像是宋朝很有名的风水大师怎么也会算命?”赵君好像在那本书上看过这个名字,知道一点但不清楚,好歹也算是个名人吧。赵君看对方自我介绍,也跟着说道:“我叫赵君,字…字,子君。”想到这古代的男人都有字,就随便编了一个。
“子君兄。”这个赖布衣似乎开启了话痨模式,边啃鸡腿边说:“不知你如何被关进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赵君虽然面对这个一个貌似古代名人但是也不想说实话,就含含糊糊的回答“我说了不该说的,结果被关进这里了,有些莫名其妙。”
“那以后又将如何?”
“以后?我还有以后吗?”赵君想起大宋皇帝那愤怒的表情,不由得放下碗叹了一口气,自己可得罪的是天下最大的boss啊。
“子君不必叹气,从你面相绝对是长寿之人。”赖布衣不知道是真的从相面上看出还是处于礼节性的安慰。
“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赵君换了一个话题。
赖布衣闻言放下鸡腿,神情有些暗淡:“前些日我游历到大同一带,发现金人军马调动频繁,令人生疑,我又夜观天象,北方七宿中破军光亮异常,此乃凶兆有金戈流血之相也,故推算金人又有大举侵犯我大宋之意,就匆匆回到东京,向朝廷禀告此事,奈何朝廷奸人当道,官家糊涂。竟然斥责我扰乱人心,破获和谈大计,结果……”说到这里,赖布衣叹了一口气。
“哈哈,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赵君突然想起古代一句诗词,不由得脱口而出,对这位算命的感观大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