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一听,斜了眼,“厉云泽,你真是把肉麻当有趣。”
“必须的。”厉云泽脸已经凑了过去,“总不能,喜欢的人在跟前,我还无动于衷吧?!”
女人在这方面,永远都无法厚脸皮过男人。
往往,解决方式都是一个……
沦陷在男人疯狂而勇猛的攻势下,合奏出最为和谐的曲目。
“以宁……”
“嗯?”
“我们再要个二二和三三吧!”
“什么二二、三三……我还四四呢?!”何以宁不满的说道,“一一之所以叫一一,是因为那是我的唯一,也是你留给我的唯一。”
“二二是因为我们成双了,三三是因为一加二等于三!”厉云泽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都有在避孕。”
何以宁心虚。
有个当医生的男友,平日里有个什么病痛什么的,都是很方便的。
可是,你想要做点儿坏事的时候,就会发现,很不方便。
“那东西对身体不好……”厉云泽亲吻着何以宁,“如果你暂时不想要,我来注意就好。”
“你最近不是都……”何以宁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
厉云泽埋首在何以宁的颈窝里,声音透着粗嘎下的暗哑,“为什么现在不想要?”
“我想我们婚后再要宝宝。”何以宁轻轻开口,“我不想一一的弟弟或者妹妹,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出生的。”
厉云泽动作停了下来,他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何以宁,“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
何以宁呡唇摇摇头,笑着勾了厉云泽的脖颈,轻轻开口说道:“厉云泽,赶快解决了你要解决的事情,娶我吧!”
“你这是求婚?”厉云泽猛然动了下。
何以宁惊呼一声,身体都跟着痉挛起来,气恼的瞪了眼厉云泽,却满心欢喜,媚眼如丝的问道:“那厉少,我从小到大的追你,现在又求婚了,你答应不答应?”
“我?!”齐放眉心拧的更紧了,“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你是齐放?”
嘴里嚼着槟榔,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打扮的流里流气的男人挑了挑眉。
齐放更加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样的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齐放说着,就欲关门。
可就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槟榔男手猛然摁在了门上,任由着齐放怎么推,也关不上门。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齐放心里有些发毛。
“你妈在我那里借了一万块……”槟榔男手臂用力,猛然就将门又推开了。
齐放因为惯性,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槟榔男走了进去,把门甩上,“说好是昨天还钱的,可今天了,却还见不到人,我只能过来家里找了……”
他说着,还左右看看,“你妈人呢?!”
“我妈怎么可能和你借钱?”齐放瞪着眼睛,眼底有着害怕。
槟榔男冷笑了下,从兜里拿出一张借据,上面果然写着齐放妈妈借钱,还有手指印。
可是,就在齐放想要认真看看的时候,槟榔男已经将借据收回。
“今天已经过了一天,我这人呢,心好,就不算今天利息了……”槟榔男说道,“一共借了十天,连本带息一万一!”
“你高利贷啊?!”
槟榔男笑了,“那你以为我慈善机构啊?!”话落,他收了笑,“快还钱,要不……别怪我不客气了。”
齐放咬了牙,眼睛也有些猩红,身体因为瘙痒,他控制不住的抓了下。
槟榔男没有忽略齐放的动作,可没有表现,只是大刺刺的捞过一把椅子,脚就肆无忌惮的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齐放,母债子还也是天经地义……我今天就是来收钱的,给呢,最好!如果不想给……”槟榔男冷冷的嗤笑了下,“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齐放死死的攥着手,眼睛越来越猩红,“我凭什么给你?!”
“欠债还钱,你说凭什么?”槟榔男冷笑了声,顺手,抽出小腿上刀套里的军刺拿在手里把玩着,“齐放,今天呢,要么给钱……要么,我总要拿点儿‘利息’回去给老大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