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澈放下酒杯,给她指了个位置。
安向晚闻声才晓得阴气的来源,给他点头后,他转身便飘出了舞池。
宗澈前脚刚走,安极行就过来了,这在安向晚预料之中,好不容易平息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又汹涌了起来。
“你给我说说今晚怎么回事?”
老人的语气很不友好,严厉的责任,像在痛斥着她抢走妹妹的东西一般,这样情况,小时候常有。
“就这么回事啊,爷爷也是有眼看的。”
安向晚无奈地笑了笑,一脸无辜。
安极行动怒,神色看起来略显狰狞,对安向晚说话的口吻仿佛是不可违抗的命令般。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里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该来的地方,赶快走,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安向晚听完,苦涩在心里无边蔓延开,所谓的亲人啊,可惜亲情何在?
“我才知道爷爷原来还懂得念旧情啊?”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凭什么要她离开,这里又不是安家,越是这么恶劣的态度对她,今晚这好戏,她演定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