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澈的话依旧惜字如金,他魂魄现在很难受,那种折磨,就似活着的时候,在发烧时被风吹到,导致浑身神经刺痛,又像胃里火辣辣的烧得攻心。
“这哪里是小事,你都……”安向晚都快内疚坏了,他说小事,肯定是安慰她才说的好听话。
宗澈没给她说完,伸手用食指按住她粉唇,她的心情,他能理解。
“昨晚夫人才伺候完为夫,没想到夫人还有精力再伺候一夜。”
安向晚闻声当即涨红了小脸,他冰凉的手指覆在唇上,似间接被他亲吻的感觉,心脏咕咚咕咚快跳得厉害,怕被他察觉自己的变调的小情绪,赶紧拿开他的手,嘟嚷道:“你少这壶不提,提那壶。”
“回去休息吧,夜晚这里阴气重,对你身体不好。”
再者他现在有疾患在身,封不住自己的阴气。
安向晚知晓他是在关心自己,总算是松了口气,临走前不放心地交代了句。
“那好吧,你要是不舒服,记得让鬼火找恭医生过来。”
“嗯。”
宗澈沉声回应,看小女人眼神里对他的担忧,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