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宗爷爷带瓜瓜去气了,一下子长大,把院里的护士都吓得哭着闹罢工了。”
宗澈闻声不以为然,态度跟宗璞差不多。
“区区小事就被吓成那样,如此胆小的人,如何担当起在医院里职务?”
恭泽听完心里忍不住感叹,爷孙在这方面连脾气都一模一样。
安向晚接过瓜瓜,比上午抱的时候,沉手了不止一点点,看似已有半岁大了。
“爷爷到底让瓜瓜去吸了多少精气?”
她实在难以置信,阴阳胎出生后可以这么发育,阴间的一切真是超乎常人想象。
恭泽闻声走过去,掏出个小东西,轻轻扎入瓜瓜的小屁屁上,小家伙却没感觉似的,继续睡觉。
小会后,他拔出来看了眼。
“一个人的五成精气,被吸的人也真是够倒霉的,估计那人这辈子恐怕就这样了。”
安向晚听完有些惭愧,毕竟是自己儿子把人给吸成了那样。
“爷爷,这次胡闹了。”
宗澈看了眼儿子,淡定道:“看吸的是哪类型的人,倘若是时运低的人,也是遭劫的一种,做过坏事,遭到报应,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