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叹了气回道:“既然武当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接下这个烂摊子吧。”
张敬朋听完立即额暴青筋,什么叫勉为其难接下这个烂摊子,这女人。
心里对她虽是很不满,却不敢表露出脸,尽量将声音听起来是微笑,客气的,这是吴悔道尊再三叮嘱的事。
“好的,那就有劳宗夫人了。”
他刚把话说完,安向晚便挂断了,本来还想自己先挂呢。
他气愤得冲听筒臭骂了几句粗话,之后用力砸下座机听筒,想起还没给她说初七晚上几点开始,拿起电话又打了一次过去告知,结果她态度依旧拽得跟二百五似的,真叫他气得牙痒痒。
安向晚就是故意这么气他的,张敬朋是什么样的人,单听昨天打来的电话里,他说的那句话,已经能猜到,这人很自大。
提前订了初七下午起飞的航班,晚上她会准时到,迟到不是她的行事作风,既然答应了,就得遵守约定,这是做人最基本的信誉。
恭泽和林嫣还没从恭家回来,不知道他们最近如何。
宗澈现在房里跟瓜瓜在睡觉,安向晚上楼收拾东西时,看到父子俩睡在一块的画面特别有爱,他们家小瓜瓜长大后,肯定又是个大祸水。
武当那边的法器,她不敢用,毕竟,有过一次前科,谁知道这次他们还会不会阴她,之后设计让她陷入恶言是非中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