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怎可以这么跟她说话,她还是个未成年,这样子撩她是不是很过分。
“滚,爱走不走。”
麟王听到小媳妇骂自己,非得没生气,反而笑得有些狗腿。
“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酒酒听完他这话,胸口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了,他这话未免太犯规了,好好说不行吗?
非得一直撩她,有意思?
“你不在我身边十多年我还不是一样过,哼。”
“可是没有你,我过不了。”
麟王突然露出孤独的神色,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每一句话都是真,并不是为了撩她才说的。
打从她出生那一刻起,他就属于她一个人了,否则,他如此高傲的麒麟王,怎么会甘愿做保姆,被她当马骑。
何况,她初吻、二吻、三吻……n吻就被他悄悄地偷走了,所以她这样子还怎么可能到别的野男人身边去,他是肯定不允许的。
幽暗的夜色里路很短,两人晒着月光慢慢地走着,地灯照着他们脚步,晚风不时吹过,摇曳着树冠发出沙沙的声响。
“……”
“……”
彼此想说些什么,却启齿又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可是明明他都没有拒绝她,而她也没有拒绝他,这是否可以能彼此认为是个可以开始的预兆?
庄笙就这样默默地把她送回到家门口,想说的话一句都没道出口,也不知该如何说。
子君又何尝不是,胸口里憋得难受,可只能就这样子,跟他道晚安然后沉默转身进屋,而他站在门口看站她就这么走进门,等着她回头,却没有盼到,最后只能遗憾地转身离开。
这样的心情让他们如何是好?
他在楼下看着,等他走后,她在楼上悄悄目送……
在庄笙和子君出门后,酒酒把麟王叫到楼顶,本想进房间的,可酒酒觉得那样子似乎有点危险,这臭狗回来后感觉就完全变了样,或许是她以前年纪太小,从来不曾了解过他。
麟王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她解释清楚了。
来到楼顶后,酒酒下意识跟他拉远距离,他想走近身,她惊得立即让他站在原地不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