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城,我清清白白,唯一的失误……也就是你。虽然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也不能说是失误,毕竟,没有那样的误会,便没有现在这样的我们。
可是……再怎么样,也无法否认,我确实曾当过情妇。这一点……”
“苒苒,别想这么多,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压着,不会让妈知道的,放心吧!”席瑾城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她的唇,阻止了她那样说她自己。
“席瑾城……”
“我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有这些不必要的想法。结果,还是让你觉得难受了,早知道结果是这样的,我倒不如就不告诉你这些事了。”席瑾城的食指抵在她的唇前,略显不悦地斥责道。
“……”舒苒看着他,微笑着抓住他的手,将头埋进他的胸前:“席瑾城,你不觉得你这样太霸道,不讲理了吗?”
“能怎么办呢?谁叫我有一个总喜欢钻牛角尖的老婆?”席瑾城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揉了揉。
“知道我钻牛角尖,你还纵容下去!”舒苒不屑地“嘁”了声,她才不是钻牛角尖,她只是明白所有的事情始末罢了!
无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的过去,都是为了现在而存在,不管是开心的还是遗憾,总是有它存在的理由。”席瑾城用手指梳理着她那一头被他揉乱的长发,目光幽远而温和。
舒苒感受着来自他指尖的温柔,一下一下像是从她心尖上触摸过,带着呵护与宠溺。
“就算是情妇也好,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都不重要!至少,那对我来说,都是唯一的你!”席瑾城的告白,突如其来,没有任何的预兆。
舒苒在他胸口听到“扑通扑通”小鹿乱撞的声音,脸上一阵阵的热浪袭上脑门,她已分不清这心跳声与这烫人的温度,到底是来自他的,还是她自己的。
仰着头,眼神扑朔迷离,搂着他腰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揪住他的衣服。
她有一种错觉:若是不抓紧他,她一定会被沉溺!
“骗人的吧?你妖精啊!”另一个男孩直接不信的撇唇。
“我天山童姥行不行?”晚晚睨了他一眼,怎么看都觉得跟她斗舞的这个小男孩比那个男孩要顺眼得多。
“行了,两位小弟弟,我们家妖精真的二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是剩斗士了!你们就别把两朵小嫩芽插在干裂的黄泥土上了!乖哈,如果还要再赌的话,下星期一同一时间,在这里约!”
和晚晚一起的女孩推开挡在俩人前面的男孩,带着调侃的笑道。
“臭绵羊,我怎么就成干裂的黄泥土了?”晚晚不服气地嚷嚷着抗议。
“那你倒是接受人家小弟弟的表白呀!当他女朋友去呀!”方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
“呃……好吧!我是黄泥土,走了走了,别在这里残害国家幼苗了!”晚晚搔了搔头,拉着方绵一起离开。
拜托,别看她“小”,她可是一名人民老师啊!
身为国家的园丁,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来呢?
酒保看着扬长而去的晚晚和方绵,又看看两名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男孩,无奈地摊了摊手。
“根本不用我出手嘛!人家怎么看都是老江湖了,施先生估计也是被这女孩子的那张脸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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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城回到家,舒母已经睡了,舒苒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听到门响,舒苒忙放下遥控器,起身去门口迎接。
接过席瑾城手里的那一叠文件夹,皱了下眉,却也没说什么的看着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还没吃饭吧?菜在锅里温着,我去给你拿出来。”舒苒说着,转身回了一趟客厅,将手里的文件放在茶几上后,才去厨房为他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