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上班吗?”舒苒在他对面坐下,心疼着他抱病上班的身体。
“嗯,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席瑾城点头,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依然维持着他优雅的吃相。
舒苒托着下巴看着他,听到他要上班,便皱起了眉头。
“要是刘灿没受伤就好了!”舒苒感慨着。
“嗯,整个秘书室里的人都这么说。”席瑾城抬眸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舒苒听着微微一怔,接着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奴役他们的,竟然让他们这么迫切的想念刘灿?”
“拿我的钱,为我工作,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如果没那个能力,就去下面或是直接从我眼前消失,怎么能算是奴役?”席瑾城不赞同地反驳。
“刘灿那样工作能力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拿来跟他比的,否则,怎么就只有他在你身边这么久,更是深得你重用?你别用要求刘灿那样去要求别的员工,否则,天慕最后估计就剩你和刘灿两个人了!”
舒苒无奈地摇了摇头,客观地分析着他,也算是在开导他,挽救天慕秘书室里那一群可怜人吧!
“你这个老板娘当得是不是有点不称职啊?”席瑾城嫌弃的看着她,怎么感觉她的胳膊肘是往外拐呢?
不帮着他来数落一下那一堆废物,反而帮着那堆废物来说他的不是。
“我才不管称不称职,我关心的只有你一个人!我可不想你身上伤还没到,最后是以被气得心脏病发而再次入院!席瑾城我告诉你啊,你要再敢进医院一次,我就不要你了!”
舒苒挑着眉,昂着下巴,双手抱胸的睥睨着他。
“……”席瑾城好不委屈。
“好了,你快吃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舒苒起身,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下,转身离开。
“等会我们一起鸳鸯浴!”席瑾城在她身后笑道。
舒苒刚迈出门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还好反应够快的扶住门,才没摔个狗吃屎。
席瑾城在后面笑得出了猪的声音——至少听在舒苒耳朵里,便是这么的令人讨厌!
“明白吗?我压制新闻,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让我想压制,也不是觉得你曾经做过什么让我没面子,我更在乎的是你的感受,以及你家人的感受。舒苒,你明白了吗?”
席瑾城的指尖微凉,轻轻的戳在她的太阳穴上,不舍得用力,只怕会弄疼了她,却疼了他的心。
她的一切,他都在乎,这是他一直压制在心头的心里话。
施郁言说的没错,她是个敏感的人,有着聪慧过人的反应能力与洞悉能力。
但他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但足够她凭着那颗聪明的脑子在那里胡思乱想,猜测着他可能会有的心事。
“明白。”舒苒在他胸前点头,额头磨蹭着他的衣服,“沙沙”作响。
“你不知道冬天天气干燥,很容易产生静电吗?还是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不够来电,需要这样磨蹭生电?”席瑾城好笑的看着怀里这颗乌黑的头颅,她就这么的拿一个发顶对着他,连脸都不敢抬起给他看。
“……”舒苒抬头,瞥了他一眼:“好冷的笑话。”说完,却又忍不住的破了攻,笑得嘴角弯弯。
“这事,就算是说开了,嗯?”席瑾城低下头,额头与她的额头轻蹭着。
低沉的嗓音略带着沙哑,格外的性感与……感性。
“所以,你这几天阴阳怪气的,并不是针对我,是吗?”舒苒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什么叫阴阳怪气?”席瑾城挑了下眉,顿时沉下了脸。
“你不饿吗?”舒苒聪明的没跟他再继续延着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我好饿。”席瑾城撇唇,高傲得不可一世。
“那你放开我,我给你端桌子上去。”舒苒撤离了抱着他的手,示意他也松手。
“我想把你端桌子上去,可以吗?比起吃饭,我更想吃你,更让我有食欲……沃!”席瑾城的邪气没维持半分钟,就被脚背上的疼痛感给击得只剩下苦瓜脸。
“一天到晚,就没个正经!”舒苒冷哼了声,半点没觉得他值得同情,更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歉意。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说个实话都有错吗?”席瑾城不服气地退到一边,看着她从锅里端出蒸着的菜。
即使早就过了吃晚餐的时间,菜上依然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咕……”